,柳至进来她就在哭。柳至直接就问:“难道袁训现在打家里女眷?”柳丞相听到都觉得尴尬,斥责柳至胡扯都忘记。 径直回答:“没有的事情,你听一听就知道。” “和命妇们一起去对娘娘请安,今天元宵节不是吗?”柳老夫人哭哭啼啼,她受到活一大把年纪以来,最大的羞辱。 “娘娘以前常赐坐,和我单独说会儿话。今天不但没有赐坐,反而把孙侧妃的母亲叫起来,单独留了会儿话。我进去前,又有梁侧妃的母亲也在,正和娘娘在说话。” 房中都是皱眉沉思,就柳至冷笑不止。 “叫你回来是拿主意,你只笑是为什么?”老婆受辱,柳丞相脸色也不好看。 柳至冷淡:“这事情没出来以前,就应该想到有不是吗?” “这不是小事情!”柳丞相激动上来。 柳至跟着就是一句:“您当太子妃很大,还是丞相大过天!”柳至也激动了:“这亲事是宫中定的,宫中定的,与袁训没有关系。要我说多少遍,您才听得懂!” 柳丞相张口结舌,喃喃:“我也没说不是宫中定的……” “这说明宫中对我们家不满!”柳至越想越气,整件事儿从开头起,就像一个笑话,演到最后,滚雪团似的收不住。 握紧拳头,对着桌子捶上一下,把几个正吸水烟的老太爷吓得身子一抖,有一位水烟袋直接掉地上,发出巨大一声。 “这还只是开始,后面还长着呢!”柳至吼一嗓子。 柳丞相面容绷紧:“所以叫你回来商议,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有!别再和袁训折腾了!”柳至吼声转对柳丞相。 见小辈怒容上来,柳丞相也怒了,拿出丈夫敢为敢当的气势:“你叫他来,我和他说!”柳至立即像皮球泄了气,把头一低:“我不去!我和他的交情完了!” “怎么能说完就完?前几年他在京里,你们不是总在一起,他过来吃饭也有过,在你房里留宿也有过……”柳至的父亲说到这里,柳至对着他,总有点儿讽刺露出:“您这会儿,倒记得这些!骂他的时候,怎么不记得!” 气又上来,柳至怒气冲天:“对于各位长辈们来说,袁训是子侄辈,你们看他哪件不顺眼,直接叫过来骂就是,看着我,他也不敢怎么样!现在呢,柳明带几个人去宰他!” “也没打算宰他吧?”一个长辈慢慢腾腾。 柳至火冒三丈:“那为什么带着兵器去!” 长辈闭上嘴。 “好好的事情,看看让你们办的!英敏殿下的亲事,丞相您有什么资格去做主!” 柳丞相让他吼得苦恼万分:“你别再说这件行不行!” “为这件起来的不是吗!”柳至瞪圆眼睛。 “不说这件,说正经的。正经的事情,就是家里还有多少能留得住的官职,现在赶紧的盘点,守住!” 所有人大惊失色,都来追问柳至:“你也听到风声?” “我没听到风声,不过以我自己想,是这样的。今早我遇到冷捕头,他就是个无事不灵通的人,他对我说,”柳至在这里叹气。 “什么?”追问声急急。 “他说恭喜,恭喜以后柳家由我承当。”柳至面无表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