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手中箭头一转,袁训大笑:“小王爷你使诈!” “嗖!” 后箭追前箭,把长陵侯世子的箭撞飞在地,这后箭去势不改,又一次笔直扎在箭靶子上。虽然不在中心点,但各人箭只有那么多,按此时余下的箭最后算起来,梁山小王爷却算多中了一枝。 厅上众人全惊骇住,而南安侯也夸道:“好!” 就这一个字出口的功夫,见长陵侯世子虽败不馁,飞快取出手中箭,手中一拗,把箭头去了,搭上弦就对准梁山小王爷,大喝一声:“奸诈的混蛋,吃我一枝没箭头的箭!”没说几个字,那箭已去了,“嘣”一声,断了梁山小王爷的箭弦。 长陵侯世子不慌不忙,取出最后一枝箭在手,张弓待射前,对梁山小王爷坏坏地:“你虽有箭,看你怎么中!” 一箭飞去,直奔靶心。不但留在上面,反把梁山小王爷前面中的一箭给顶了出去。 “哈哈哈哈……”长陵侯世子原地捧腹:“我赢了我赢了!”又有些恶心上来,肥肉吃多了立即就动,并不好过。 冷捕头都看着啧舌,反正你们是怎么折腾身子骨儿,就怎么玩。 “呼,”黑影一闪,梁山小王爷扑了上来,紧咬大牙,握住长陵侯世子的弓箭,青筋爆出,吐气开声:“断!” 他空手把箭弦上老牛筋给扯开成两截! 丢下断弓,梁山小王爷喘着粗气,叉起腰,学着长陵侯世子仰面对天喝雪状:“哈哈哈哈……。” “砰!”长陵侯世子扑上来给了他一拳,骂道:“你敢毁我的弓!” “你还毁了我的!” 两个人滚倒在雪上,“砰砰砰,”雪花四溅,打成一团。 这真是最好的醒酒药,厅上的主人也好客人也了,全醒了酒。 文章侯文弱之人,怕上去劝反把自己打中,急得大叫:“世子在哪里?”就是南安侯也站起要以长辈身份前去劝架,却让钟三钟四扯住衣襟。南安侯跺脚:“打伤了可怎么见他们家长辈?” 钟大钟二和少年们不熟悉,他们又大上几岁,也有劝架之意。 钟三掩口笑:“祖父不用急,他们俩见到后不打上一架,那叫转了性子。”钟四见兄长留住,他跳出厅口,手舞足蹈:“再打痛快点儿,我给你们擂鼓可好?” 正激战中的两个人,长陵侯世子在下面,梁山小王爷压在他身上,同时停下扬头怒骂:“呀呸!” 再一个翻滚,世子压在上面,把小王爷死死压住。 少年们全笑得肩头抖动,没有一个人去劝。 韩世拓才送几个醉酒的人去客房,见叫过来一看,也笑了:“打了?不打就不是他们。”他决不去劝,只问:“酒来了没有,有酒他们就不打了。没酒给他们肉,吃少了肉的他们自己会理论。” 文章侯这才惊魂稍定,小王爷和小侯爷在自己家里吃酒打架,哪一个打伤他都不好交待。才抚胸前,就听钟大道:“二弟,”钟二侧脸:“嗯?” “你说我们是不是老了?”钟大对那滚成雪人的一对人努嘴儿。钟二才挑眉头,南安侯骂道:“我还在这里,你们说老,敢是影射于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