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训不敢置信:“你倒骂我?” “我是你表兄,怎么不能骂?”钟世子趾高气扬。 袁训想想:“也是,那我让你。”钟恒沛笑喷掉:“你让我?”袁训抬手:“表兄是吧?进去张罗!” “小子,你还是让他支使吧。”二老爷见儿子总是不赢,笑着插上一句。大老爷虽没有儿子当世子,也瞅着袁训直乐:“不做亲时,也见过这小子几回,那时不显山不显水的,没想到这么会说。” 才说到这里,见后面又有马蹄响,又来了十几个人。这一行人有年老的有少壮的,有认得的亲戚阮梁明兄弟二人,也有太子府上等不认识的人。 有一个人,让钟家三老爷大喜,候在道边儿就拱手:“老冷,你竟然也肯来?”冷捕头对着袁训努嘴:“我不来,你家侄女婿怎么收钱?” 三位老爷才要笑,袁训鄙夷道:“我等下还带你喝两家酒呢,你倒不提?”冷捕头嘿嘿着,南安侯来了兴致:“你们去文章侯府?” “去,不去韩世拓怎么肯?”袁训说完,自己先觉得不是滋味儿。南安侯笑着提醒他:“他以后是你大姐夫,不可以再直呼名字。” “哈哈……以后真的是你姐夫了,小袁。”冷捕头笑得不言而喻状。袁训对着他从头到脚扫过,再冷笑:“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听这语气,把自己真姐夫也扒拉出来了。 真是不管京里京外的事,能瞒过这老家伙的就不多。 三老爷正在笑:“老冷,你知道的事情最多,我有事情要请教你,快进来我们吃酒,我们慢慢的聊。” 一干子人中,有容貌好的,有衣着新的,三老爷独对衣着普通的冷捕头殷勤不已,而冷捕头也不谦让,下马对袁训坏笑:“小袁,你外面喝风吃雪,我可进去吃好的了。”袁训点头:“进去进去吧,哎,我说你留着肚子,我特地向太子爷讨了你的假,可是要吃两家的。” 南安侯笑得吭吭,笑谓袁训:“年青人,你这嘴皮子上,硬是一点儿亏也不肯吃。” 冷捕头却会意:“不用你交待我知道。”在钟家三位老爷陪伴下往里走。 余夫人在一旁,大脑一片空白:“太,太子?”余伯南叹气,这窃珠贼姓袁的,后台硬得无法撼动。 但见阮梁明下马,就过去招呼。 阮梁明旁边是他的兄弟阮二,阮二公子正腆肚子和人得瑟:“我一甲第十九名,比,”偏脑袋寻找袁训:“比袁家兄长多一名,哎哎哎,”那脑袋晃得跟拨浪鼓快差不多。 别人都在笑夸他,余伯南却大惊特惊。 他二甲还以为不错,却没想到袁训上一次中的却是一甲。而阮二公子的一甲第十九名,又让余伯南无地自容。 阮二可没有才子名声,竟然中得这么高? 莫非家中有名师。 袁训不屑:“小二,还有春闱呢。” 阮二不服气:“怎么着,春闱你敢夸口折桂不成?” 袁训慢条斯理:“今年山西江南才子都来,你这十九名中的吗,还算不马虎。”阮二转嗔为喜:“就是嘛,从你嘴里听到句夸奖话,还真不容易。”下一句,袁训道:“这么多才子在,我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