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一个凶神恶煞。 这凶神敲钱比鬼都精,精坏精坏的,世子爷还拿他没办法,就弄得有些怯他。 再想到掌珠……世子爷眯起眼,掌珠妹妹,你实在的香喷喷*辣,勾人魂魄,又诱人肚肠。世子爷还没吃到嘴,满心里记挂着,更不舍得伤害掌珠。帮姑祖母出气的事,就此耽搁下来。 文章侯见姑母的丫头来,不敢见,拔腿就逃。这世子爷,也是一样的硬头皮来的。 南安侯夫人还在面前催逼:“如今我也弄明白了,她指着三个赔钱货找养老女婿,不行!把那三个赔钱货脸划花,让她没指望!” 韩世拓盘算,安家行四的,不能惹;掌珠妹妹嘻,不舍得惹;那还有一个……就那个吧。反正随便折腾一个,糊弄姑祖母就行。 秋阳高照在南安侯府外的上马石上,韩世拓翻身上马,已经又一次答应了南安侯夫人了的。 ……。 京里的秋天本就干燥,秋雨不下时,白天的日头可比夏天,明晃晃地把碧窗亮了,再明亮出窗外结果石榴树。 宝珠对着窗外看,手中还是针线。做几针,就往外瞅一眼。见洗刷得干净的青石板路上走来的,还是只有家人丫头,不禁又和昨天一样的气馁。 她的手边,放着袁训送来的纸卷儿。 表凶足的有三天没有上门。 宝珠微微叹气,难道是审他问他,他在赌气? 如果赌气,又怎会为铺子还尽心?难道是当时让自己凶的没想到生气,回去想想他受了委屈,又小心眼的一个人躲着去生气? 又开解自己,按理说这已是八月初。余伯南下秋闱的日子就要到,祖母昨天才让人去送过吃食,而离宝珠成亲的日子,更近了。 表凶避嫌不来,也是应当。 宝珠心中七上八下的转着,有不多的忧愁上眉梢。是生气呢?还是不生气?把宝珠闷在这里,实在难过。 眼帘中,忽然有一件衣裳一闪。宝珠精神一震,头一个感觉,这不是家里的人。定睛去看,见是一个满面笑容的中年妇人,正在带路家人的陪同下往这里来。 宝珠面庞发烫,最近来的外人,十有*全是为了她的亲事而来。就叫红花:“去听听这是哪一家子?” 红花去不多时回来,缩着头笑:“给大姑娘寻的亲事。” 宝珠眼睛一亮,那大姐姐就不用总往外面去,可以安生地当个闺阁中人。掌珠在家也是一样的坐不住,但至少是在家。 宝珠也动了心思,低低地笑:“我们去听听。”主仆转到老太太后窗那里,很八卦的往里看。 让红花听对了,的确是给掌珠寻亲事。 老太太对面,坐着中年妇人,生得干净爽利,说话也脆蹦蹦的往外去,和掌珠倒有几分相似。老太太正在吩咐:“请二奶奶和大姑娘出来见见老亲。” 这份子老亲,安老太太找的苦。 掌珠生得是过人的,但是性子泼辣,指望她让人,不知道是十年以后,还是八年以后的事情。京里亲族扯亲族虽然对年纪的少年不少,可安老太太可不敢轻易给掌珠寻上一个。 寻的不好,她是不怕掌珠受气,只怕人家受足掌珠的气。然后呢,带累着老太太丢足了脸面,还失了亲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