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了冷如雪经常坐的那张沙发底下,然后仿佛气出了一半,转身扭屁股回房了。 女仆俯腰躬身,觉得实在累了,就坐着直起身子,抬起袖子抹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在五光十色的太阳光下放松心情,抬头环望远眺,顺便缓解一下颈部和腰部的酸痛张紧度。 我怕被对方发现,迅速弯身,隐入圈起花圃的木栅栏后面。 女仆稍作休息,就又俯头躬身投入到了繁琐劳重的工作之中。 我直起身子刚要转身回去,恰好听到附近的水龙头旁传来一阵急促哗哗地流水声。稍作片刻,水满关拧,再就是两个年轻女仆的边聊边笑声,以及其中夹杂着一种很奇怪的声音,那种声音就像是不背人的老鼠,在光明正大磕着某种美食。 我顺着声音摸了过去,两脚下的木白色瓜子皮越来越多。 好啊,原来是有人在这里消极怠工,这还不算,竟然敢从大厅的果盘中盗食雪夫人最爱吃的极品南瓜子,待我回去找女管家来好好教训一下,否则你们在那个雪夫人身边伺候久了,就忘了身当秦家公寓下人的规矩。 我懊恼的捶了一下身旁的树干,转身大步离开。 冷如冰半弯着身,将床单水分拧去,丢入到脚下旁边的另一大盆清水中。头目晕眩瞬间,遂直起后背捶腰擦汗,又到了她缓解身体某部不适的时候。 抬头放眼观望,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冷如冰唇角轻启,不禁好笑摇了摇头,尽管她现在非常的思念琪姐姐,也时常在梦中梦到她的身影,但那又怎么可能呢? “不许偷懒!赶紧干活!日落前洗不完这些衣物,晚上不许吃饭!” “呸!一个下人,也配生的同尊贵的雪夫人一样容貌!” 两名女仆满脸鄙夷丑态,连凶带喝走了过来。 啪——两人不情愿将水桶重重蹲在地上,晃荡的清水,瞬间从桶内洒出一多半,溅在坐着的女仆裤腿上。 “管家大人,救人如救火啊!” 我站在地葵房里,望着为地葵双肩拆解绷带的女管家,急得直跺脚。 管家不动声色,也不言语,依旧为自己女儿地葵拆解着绷带。 “管家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您想袖手旁观,坐以待毙,还是说您根本就不想插手此事。” “放肆——” 此时,管家已经为地葵撤去全部绷带,正在为地葵披上衣,谁知听我这么一说,火气立刻蹿升而起,手一拍桌子,就从床头站起来了,吓得坐在床上的地葵全身一抖。 “在这里做工,首先得看清自己是什么身份!跟女主子作对,除非你不想活了!哼——” “喂......” 我焦急望着甩门而去的管家,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小思,望你也体谅一下我母亲的难处,这不能全怪我母亲,实在是雪夫人太......” “地葵,什么都别说了,我都知道。我不怪管家大人,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会先将自己在这个公寓的生存利益放在第一位,绝不会傻到不知好歹去碰主人的钉子,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 地葵望着一脸失望无助左手渐渐捏成拳头的好友,低头陷入沉默。 我离开地葵房间以后,就又去了后花园花圃继续做工,只不过她去的时候,那俩该死的爪牙已经离开,否则,她真的敢上去跟她们拼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