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莫要听阿花女仆一派胡言!其实昨天下午,我根本就没跟小思在一起,又怎会跟她因为分赃不均而起争执?敢问阿花,你们姐妹不感激雪夫人平日对你们重用之恩,反而对她撒谎,你们到底是何居心?” 地葵由于被两名男仆死死羁押,没办法法上前说话,所以只好站在下人群中大声嚷嚷另外起来。 我立时扭头,望着后手不断挣扎的地葵,不明白她为什么撒谎。 女管家同样一脸吃惊地望向自己女儿。 不一会儿,那个叫阿黄的女仆,果然拿着一条黑蟒皮鞭下来了。 冷如雪笑眯眯接过鞭子,然后命令那两个狗妖退到身后,说了一句身为家主对待家仆极不负责任的狗血话,不负责任就不负责任吧,谁知说完还直接动上手了。 “我才不管你们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呢。总之,我的东西是从管家女儿地葵房间里搜出来的,那这顿鞭子,也应该由地葵来挨——” 话说着,一道嗖嗖带响的黑长鞭刃,落在了身体偏小纤瘦的地葵身上。 啊——地葵随之抬头痛苦哀嚎一声。由于身体被两名男仆控制,根本由不得她躲避反抗接下来的数道鞭刃。 啊——啊——一时间,整个大厅里随之响起一名年轻女仆,惨绝人寰,接连不断的痛苦哀嚎声。 俗话说得好,打在儿身,痛在娘身。女管家站在一边,可怜巴巴地望着正受鞭刑之苦的女儿,心疼的直掉眼泪,虽然她这把老骨头很想上前代自己女儿受过,但她知道这根本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只能无辜多连累一个人跟着受罚。 我看着当场公然行凶的冷如雪,心里气的不得了,想过去阻止不是,不过去阻止也不是,总之心里那叫一个气愤加难受“你们在做什么?” 届时,二楼楼梯出现一个白衣身影,脚步向下,同时眼神不忘俯瞰大厅。瞧他睡眼惺忪,眉宇之间夹杂着一缕疲惫,显然是刚睡醒。 冷如雪娇羞说着,脑袋左拱右拱,一个劲儿的直往白衣凯特怀里钻。 我闻此见此,简直恶心的想吐,这也叫玉女调情,撒娇关心,她怎么越看,越像是无赖死缠滥打堵心呢。不过话说回来,那个白衣女子确实要比冷如雪聪明许多,知道在什么样的场合该说什么样的话,她明知道云楼对她兴趣不大,却还要择机讨他欢心,她这样做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呢? 云楼面色无比的平静,轻轻推开怀中的女子,也不管对方脸上是什么反应,只管两手背后,对场上众人下达了命令。 “算了,不用麻烦了。我还要上去补一觉,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大家都散了各自去忙吧。” 白衣凯特说完,在冷如雪一脸不解的眼神注视下,转身拉起白衣女子上了楼。 冷如雪一脸悲愤嫉妒,仰望着消失在二楼楼梯口的身影,满口不悦地叫上身后的阿黄跟阿花,气鼓鼓地上了楼。 三位保镖见主人跟着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安然离去,也全转身出了大厅。 我和其他下人见几位主子同她们的跟屁虫相继离开,纷纷上前关心询问起地葵的伤势,此时羁押控制地葵双臂的两个男仆也已松开了手。 “你们两个白眼狼!管家母子平日待你们不薄,怎么关键时刻竟忘恩负义呢?” “说你们白眼狼,一点都不为过!” 在场仆人顿时你一言我一语,开始絮絮叨叨,数落起那两名目露无辜自责的男仆。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