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眼》。 空话就不多说了,还是说说正经的事情。 虽然我觉得这个想法很荒唐,但是却忍不住走向了发现二娃子尸体的地方,打开手电蹲下去仔细的查看蛛丝马迹。 杂草上还沾有血液,那是二娃子留下的。 顺着草上的血迹 ,我慢慢的往前走去。 假设,我发现二娃子尸体的地方不是他遇袭的第一现场,那么自然而然找不到线索。 不知道过了多久,血迹没有了。 这时我发现我来到了局里二娃子事发地点差不多几十米外的地方,这也就是说极有可能附近某个地方就是案发地第一地点。 但是想想又不对啊,如果二娃子真的被猛兽或者什么伏击了,那么现场会留下大量的鲜血,无论怎样去掩盖,还是会留下血迹。 除非将整个地方毁尸灭迹,但是又没有被摧毁的现象。 “呃.....” 我烦躁的绕了绕脑袋,整个人快要崩溃了,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了一样,喘不过气。 这纯属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人家二娃子父母都不在意二娃子是怎么死的,反而我一个外人却着急成这个样子,还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后山寻找线索。 我看我离神经病已经不远了。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继续在附近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 不知道过了多久,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云彩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天亮了,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将炽热的阳光照着在大地。 凉爽的天地,骤然气温上升,宛如一口能够容下万物的蒸笼一样,烘烤着万物。 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了,我还在熟睡,永望都已经穿好衣服准备下楼了。 “小邪、小邪....” 永望摇晃着我,扯着嗓子吼道:“快点醒醒,马上就要迟到了。难不成你小子忘记了上次我们迟到的后果吗?” 我朦胧的睁开眼睛看了永望一眼说:“别吵我,我要睡觉。” “别睡了,还要训练呢。” “我要睡觉不去。” 永望摇晃了我几次,也没有将我从床上拉起来,最后看了看时间,迫于无奈,急匆匆的赶下来楼。 而我,用枕头将整个脑袋给抱住,酣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打了打哈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连续打了几个哈欠,双眼通红的眨巴眨巴眼睛,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伸了一个懒腰,我站了起来,又打了一个哈欠,套上衣服,迷迷糊糊的走下了楼。 一楼没人,估计全都去训练去了。 眯着眼,我朦胧的来到厨房,一点吃的东西也没有。 于是将冰箱打开后,发现有几根黄瓜。 也不讲究,拿起黄瓜就啃了起来,别说还真甜。 很快,三根黄瓜被我吃完了,打了一个饱嗝踏实了许多。 打了一个哈欠,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困意阵阵袭来。 反正已经迟到了,不对,这算逃训练。总之不管了,先去睡一觉,至于惩罚与碳头,等我睡醒了再说。 于是回到房间,将电扇打开后,躺在床上又熟睡起来。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外都已经黑了下来。 算起来,我足足睡了一天,整个人都是绵的无精打采。但是,总归睡上了一个好觉,睡饱了。 记得这还是我以前上高一、高二的时候,才有这样的待遇。 至于高三,有胡尔马林,想睡觉基本上没有是不可能,就连想法都没有。 伸了一个懒腰,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这时我才想起来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