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回头看向我 , 沉声补充道:“可可,其实有的时候 , 有些事情是很好办的,你没必要亲力亲为 , 以身犯险……男人们都很傻的,或许只要你挤出几滴眼泪来,撒个娇 , 就有人愿意为你卖命。” 我正在气头上,自然听不出他这话的隐含意味,只觉得他在嘲讽我。 嘲讽我的无能,嘲讽我的愚蠢 , 嘲讽我卖身上位的过去。 “不用了。”我咬着牙 , 说出口的每一个字 , 都是从牙缝里挤出去的:“比起依靠你们这些令人作呕的男人,我更愿意靠我自己!” 我本以为这话会惹怒谭以琛,可令我意外的是,门口的男人并没有恼怒。 “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谈话。”他垂下眼帘 , 淡然开口道:“你好好冷静一下吧 , 我明天再来看你。” 言罢 , 他关上了那扇象征自由的门。 “滚!”我抓起桌上的饭菜狠狠的向门口砸去:“滚得远远的,永远永远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啪”的一声,碗和盘子撞到了檀木砌成的门,褐色的菜汤染脏了门旁洁白的墙。 我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谭以琛明明口口声声的说着尊重我 , 可现在 , 他却像锁奴隶一样的把我锁在了屋子里……还是用银链子锁的。 他想暗示什么?暗示我是他的笼中鸟?暗示他有多宠爱他笼子里的这只金丝雀? 呵 , 确实有够宠爱的啊,栓宠物用的链子都是银制的…… 真是羡煞旁人啊! 我在这令人窒息的屋子里呆坐了一整晚 , 情绪也逐渐的由愤怒和怨恨转变为失望和落寞。 谭以琛第二天果然来看我了 , 可我不想跟他说话,我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 “你总要吃点东西吧?”他好言相劝:“昨天你就什么也没吃。” 我依旧不理睬他,只给他留了一个清冷的背部拒绝的意味,相当明显。 谭以琛似乎生气了,声音也凝上了霜:“别跟我搞绝食这一套。” 闻言,我忍不住笑了。 冷笑一声后 , 我侧了下头,冷冰冰的瞥了他一眼 , 咬着牙 , 一字一顿的把他昨天跟我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我就绝食了,你能奈我何?” 可惜的是,我的东施效颦 , 并没能换来谭以琛的让步。 “你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吗?”他的声音里有丝毫不加掩饰的狠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吃 , 或者我来灌,选一个吧。” 我身体一阵僵直:他竟狠到这种田地! “可可 , 我说过的,别逼我。”他摊了摊手,明明是施恶者,却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无可奈何来:“我不想跟你闹成这样,你乖一点好不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