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程云雨里,乔红熹眉目荡然,身子痿弱,启开粉股任苍迟为所欲为。 苍迟通情事,不忍弃欢就枕,也不愿潦草欢娱,捣穴摘蕊时不忘亲吻扪身,连作几场云雨才真正罢了。 情意款洽,只看那被褥上的晶莹星子便能知。 次日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乔红熹一人,昨日之事一切如梦寐。院子有刨土的声音,从窗隙看去,只见一抹蓝色的身影手拿着一个铁铲,蹲在墙脚下挖坑,似乎是在埋东西。 苍迟挖好坑,把行雨珠丢进挖好的坑里,重新覆好土,又用脚踩实土坑,最后跑进胞厨里去了。 股间干净清爽,床边放了一个白铜面盆,盆上搭着一方帕子,盆里的水浮着白色的异物。 乔红熹大窘,自拍打发了红的脸,越拍打貌越润红有泽,胸口挂了一片鳞片,颈后的绳子打了死结,徒手解不开,她且暂时抛撇不去搭理,下床去草草梳裹一番。 下了雨,次日晨时会清凉些,到了日中该多热还是多热,乔红熹发现身上的鬼捏青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想不通,擦好身子后穿上一件白色纱衫,淡红竹布裤,脚上是花边打口的暑袜和一双柳绿提跟子鞋。 刚踩实了鞋子,屋子里香气遄发,鼻子度进一股酸甜清香,苍迟端着一碗鲜黄色的水排闼直入,道:“娇娇饮水吗?” 卫赐送来的西番莲和榴莲,乔红熹都堆在胞厨里,苍迟听虞蛮蛮说用西番莲笮成汁水饮之可润心肺,可润喉咙,他挑了几颗皮皱皱的西番莲笮成汁水。 西番莲的味道极其香,香透指甲,苍迟觉得头皮都是西番莲的香味。 乔红熹口渴,但肚子饿,西番莲酸肠胃,空腹饮之会伤肠胃,她不应苍迟,端着挺直的腰身,径直走到胞厨去做朝饭。 苍迟放下手中的碗跟过去。 胞厨又空了,乔红熹仰天长叹,腰上系多一条裙子去市槽,裙子不长,一点也没遮住柳绿提跟子鞋。 苍迟摸摸头顶,难得不长角,他眼管着鞋上的提跟子,和块狗皮膏药似的,随乔红熹出门。 走了几步,乔红熹甩不开他,衔怒道:“热死了,你别靠那么近,离我远一点。” “娇娇,你以后不要穿提跟子鞋了。”苍迟后退一步,眼不离提跟子说道,“我看见了想扯,忍不住。” 乔红熹因这一声麻犯的娇娇起了小栗子,她跌脚问道:“苍迟我问你一件事。” 苍迟回:“娇娇你说,我听着。” 乔红熹忍住骂人的冲动,心平气和问:“在龙王庙,你可有拽过一个姑娘家的提跟子?” 苍迟毫不迟疑点头回道:“拽过,那姑娘还摔了,好像摔疼了。” 果真当时是被人拽了提跟子才摔的,乔红熹随手折了一条木枝抽到苍迟身上出腌臜气,舒嘴骂人:“贼丑生,那姑娘就是你姑奶奶我!” 木枝抽在身上不疼,苍迟没躲开,道:“如此甚好,我只拽过娇娇的提跟子。娇娇你可知道拽提跟子是何意吗?” “何意?意就是你有毛病。”乔红熹自己打累了,在哪儿拿着绉纱汗巾腼然擦汗。 苍迟目光带有狎昵之意,细细地瞥乔红熹的肚子一瞥,严肃道:“提是指郎君提亲,跟是指姑娘出嫁,子是指花烛后生个花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