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迟不是第一次听见豆姑儿和瓜哥儿的叫声,没有像伏双那般阳精立刻遗地,但他镇定镇定如恒不代表乔红熹能镇定如恒。 “有人?啊啊啊……”想到在外头干房中的事儿被人看去,乔红熹下方锁死锁紧,肉壁不断向内挤压与蠕动。 “不是人,是青蛙,别夹了……”听着井底两只叫声不绝的青蛙,苍迟继续插动。他说是青蛙,乔红熹夹得更起劲,臊根在里头瞬间被笮出了白露。 温热的阳精抵住花心射出,乔红熹身子乱抖,等射讫,看到翕翕然的穴儿流出的东西羞得无地自容,合起粉股也不能阻止东西流出来。 白露缘股流到红纱膝裤上,红白分明。纱料子是不吸水的,白露稠稠的自然也不吸。白露就和丝线一样,挂在纱裤上。纱裤穿在身上褶子多,丝线断断续续,又流到不同的地方去。 苍迟撩起袍子,拍着乔红熹的腿道:“腿分开,擦擦。” 乔红熹双腿软无力,苍迟一拍即开。 袍子的布料柔软,上面有刺绣,刺绣在衣服表面凸起,摩擦在皮肉薄嫩的穴儿上,是脚底磨上沙石的感觉,沙沙的痒。 苍迟给她擦干净穴儿,才坐到躺椅尾处擦起自己胯下那根半软半硬的东西,道:“那不是人,是青蛙,下回别夹那么紧了……” 乔红熹不知怎么面对眼前人,眼前人把这种事儿当作稀松的事儿了,沉默着整理好衣裳,道:“没……没有下次了吧。” 说的不坚定,她换上坚定的声气,道:“不会有下次了。” 常言道事不过三,过三就不得了了。 苍迟浑身一僵,停止动作,反压上乔红熹,道:“汝出尔反尔!汝怎能出尔反尔,说好一根一穴,汝竟想另寻根?” 苍迟力气大如牛,猛地压上来乔红熹呼吸断了一下,道:“不是,有话好好说你别压我啊……” “为何想另寻他人之根?”苍迟穷追不舍。 乔红熹被压得胸口闷,感受到软物贴在腿上,脑子一混沌,脱口道:“因为你……不够硬。” 苍迟面子挂不住,道:“是汝夹软的!” 乔红熹脸蛋儿红,疯狂乱叫,攮开苍迟,歇息一会,拿起工具去修墙上的壁窦。 青蛙凭借一己之力,从井底跳出来,它们相对的蹲在井沿上,张腹叫对方名字。 苍迟因乔红熹的话,心里在暗暗生气。瞟见两只绿油油的黑花斑青蛙,气更多了,他脚下连踩西番莲,起身去抓青蛙。 青蛙携手跳出墙,苍迟翻墙追去,刚刚还热热闹闹的院子,眨眼间只剩下乔红熹一人。 乔红熹淡然修着墙,自言自语道:“希望这几日,莫下雨才是……” …… 转眼到了乞巧节,人间欢乐,天上神灵聚一块,地上神灵聚一块,吃起车轮会。 苍迟和伏双关系不如何,到了乞巧节这天是相当和睦。 那天苍迟追青蛙追到了龙王庙,因为青蛙的事情,和伏双又打了一架,最后两人以乞巧节将到,需得和睦相处的理由收了手。 苍迟时不时去找乔红熹,可乔红熹一连三日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儿,回来的时候满身泥泞,和去挖坟了一样。 乔红熹确实是去挖坟了。 乔红熹爹娘是在她十几岁时走的。 乔红熹的爹爹上天修屋顶时脚下一滑,脑桩子掉下来,人着地立刻没气。她的阿娘身子一直不太好,听到这个消息两眼一翻,气没转过来,也就魂随爹去了。 乔家底本不多,根本无钱津送,连棺材也买不起,只能随便找个地方窝葬。 窝葬,顾名思义,就是挖个坑直接埋了,连棺材都不用。 越长大些,乔红熹心里越过意不去。向陆平歌借到了钱,立刻买了两口棺材,去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