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的笑耍头回做完,一手解开淫器包儿。 淫器包儿顾名思义,包里面有且是些床上供玩耍、助淫乐的器物:可托臊根的银托子,搓根头的掌中金,缚手足与揜眼胶唇的软白纱,套粉颈的金铃圈儿,可塞入后庭的金刚楔,解牝户瘙痒的角先生…… 这些都是淫店的新器物,台阶下的人见所未见,纷纷睖眼来看,看不清的且往前推挤。 乔红熹在人群中间,身后的力量一股儿一股儿的增加,很快就成了锅上被铲子压住油煎的饼子般,退不得只能往前倾去,把两颗乳儿送到了一个男子后背上。 那男子不是谁,且就是在龙王庙里吻舔乔红熹的苍迟。 两团软物隔衣挨上来,苍迟尾椎骨为之一爽,心中沉醉。转过身,先看见了乔红熹,往侧旁掠了一眼,看到了托狗皮的虞蛮蛮。 苍迟寻了大半日的行雨珠,把曾经窜匿的地方都寻了一遍,墙壁、眥井、树上以及从来都不会窜匿的地方——东厕,也寻了一回。 寻到无处可寻也没能寻到,沮丧之际,顿然想起行雨珠好似是被托狗皮的虞蛮蛮拿走了,于是趋回河边索要,又顿然想起前些时日他把虞蛮蛮直接丢在了街上,虞蛮蛮至今未归,也不知会不会出了什么岔子。 不过她能在这儿欢欢喜喜地听书,看来是没出岔子。 苍迟嘴边残留着一抹红,是一抹属于姑娘唇上的口脂红。 乔红熹心惊眼跳,不敢确认这是自己的还是另一位姑娘的,一个穿尸皮的狗东西,谁知道轻薄了她以后有没有去招惹别的姑娘。 “拖狗皮的小河婆!谁教你偷兄长的东西?”苍迟手中拿着有肩头贸易的货郎才会拿的唤娇娘,“手脚不干净,是该罚!” 话一落,他举起手中的唤娇娘要敲虞蛮蛮的脑袋。 虞蛮蛮一惊,当下猫着腰,窜躲在乔红熹肩头下,道:“乔姐姐救救蛮蛮。” 身前身后以及左右都是人,乔红熹躲避艰难,唤娇娘没有敲到虞蛮蛮,“咕咚”一声,敲在了乔红熹的肩头上。 苍迟只是作势要敲虞蛮蛮,所用的力度非常之小,唤娇娘敲下来并不疼,就和天上余飞的雨点滴在肌肤上一样。 乔红熹对苍迟此人没有好印象,管他敲下来的力度是大是小,敲到了就要以十倍来奉还。她酝酿了一口恶气,要给满腹戈矛的苍迟来三个血沥沥的漏风掌。 不料身后蹿出一个带着搭圾头巾,身材和野猴似的男子。 男子不足六尺长的身子往前一顶,把乔红熹顶到人群的另一头去了。 乔红熹身材纤细,肉都长在了胸前的两团东西上,腰胯上自然是没几两肉,全是容易走作散架的骨头。 被男子一顶,她疼得嘴里吃紧一呼,骂道:“哎哟,姑奶奶的老腰。” 周遭的人误会她话中之意,皆啧啧发笑:“姑娘少在上方动作,躺着舒服一些。” 此时台上的说书先生说了一段落,淫店的老板趁势挂卖淫器。 淫器开卖,乌泱泱的人群中爆发出雷也似的哄叫。 “爷出五两,买那掌中金。” “爷要那银托子,与家中婆娘行上一夜风流。” 将乔红熹顶到一旁的男子脚几乎不着地,跳的最欢快,道:“给爷来两个银托子。” 有人爽快与银,有人乘机杀巧。 “爷我可是常客,买三物送一物,否则爷今日烧了你的店。” “三两?这般贵的么,少一两,爷我买两件。” …… 不小心敲错了人,而那人还被男子顶到了另一边去,苍迟不以为非,另一只得空的手,一把脑揪虞蛮蛮的髽角,将人拖出抢攘的人群内,道:“行雨珠交出来。” 虞蛮蛮的髽角本就松波波的了,被苍迟随手一抓,髽角和用粉团成的欢喜团儿一样,忽然散开。 “蛮蛮没拿哥哥的东西,是哥哥自己给的。”为了避免脑瓜子被揪的疼,虞蛮蛮偏着脑袋随苍迟走,嘴里接着喊道,“乔姐姐快救蛮蛮。” 苍迟面色不改,索性丢下唤娇娘,两手齐上各抓一个髽角,加了一丝力气把虞蛮蛮拖出了人群中。 乔红熹披拨一条路从人群钻出来,只见苍迟手脚不干净,欲往虞蛮蛮身摸索。而虞蛮蛮两眼含泪,嘴里哭着说着不给。 苍迟冷声道:“给不给?”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