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恼了,“安蜜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敢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你还不是害我至此。”
“我不仅敢说不是我做的,我还敢发誓。”安蜜儿严肃的样子让安兰儿渐渐感觉不安,心里想到:难道这件事真不是安蜜儿做的?
安蜜儿直接发誓堵住了安兰儿的嘴,安兰儿面容呆滞,不言不语,赵氏也傻了眼。
她们没想到安蜜儿真敢发誓,那她们今天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安子舟这是上前说话,“蜜儿妹妹,对不起,今天我娘和妹妹冲动之下说错了话,我代她们向你道歉,请你见谅。”
安蜜儿这才仔细看向他,一身青衣的穿着,还是绸缎料,头顶与脑后发丝扎成小小的丸子头发鬓,长长的发带散落发间,头戴书生巾,手拿羽扇,一身的书生气息扑面而来。
本应是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可安蜜儿却从中嗅到了自私自利的味道。
刚刚争吵不休时他不说话,现在赵氏母女俩哑口无言,他倒是站出来道歉,不外乎想搏个好名声。
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鸟!
“三哥还是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免得到时候影响了你的前途。”“前途”二字被安蜜儿说得急重,安子舟面色一僵,眼睛锐利的看着她。
安蜜儿不躲不避,看过去。
安泰起身,语重心长道:“三弟,蜜儿说得没错,你的前途最重要。”
安子舟有时候很看不惯这个大哥,觉得他明明是一副马上就要死的样子,还有那么好的名声,有时候又对他有点畏惧,觉得自己的心思被他一览无余。
“大哥教训的是。”安子舟拱拱手,转身看向安兰儿,脸色就变了,道,“还不赶紧走,丢人现眼!”
安兰儿被他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跟在他身后离开,赵氏紧随其后。
安大海知道自己是没有做工的机会了,灰溜溜的也走了。
安大伯不放心,也想回去看看,就听见安蜜儿的声音,“大伯,别忘了明日来上工。”
“诶!”安大伯回头应了一声,就大步往家中走去。
一场闹剧结束后,谁也不敢小看安家人,尤其是安蜜儿,没见人家三言两语就把赵氏打发走了。
“我在此说一声,跟我有过过节的人,我一概不录用,所以请这些人自行离去,不然一会儿脸上不好看,不要怪我。”安蜜儿宣布道。
队伍后面有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犹豫半响,最后还是离开了。
半天下来,报名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挑挑拣拣,把人定下来后一家人累的腰酸背痛。
“这总算是人齐了!”秀娘叹了口气,很久没这么累了。
“是啊,明天就可以开工了。”安老爹喜上眉梢,前几天买的工料也到了,明天上山砍点树就行了。
……
午后,阳光格外刺眼,照的人昏昏欲睡!
“大哥,你快看,安兰儿出来了!”南子推推快睡着的李鸣,说道。
李鸣一个激灵醒了,“走,跟着她。”
安兰儿一边走一边诅咒安蜜儿,脸上狰狞的表情让人心寒。
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李鸣对南子使了个眼色,南子点点头,悄悄上前。
距离安兰儿五寸时,安兰儿感觉不对劲,刚要转身看看什么情况,南子一只手砍下来,安兰儿昏倒。
南子接住她的身体,朝后道:“大哥,成了!”
李鸣上前,踢了踢安兰儿的腿,没有动静,“去和争子回合。”
李争站在村里祠堂旁边的一间空房间里,这里一般没人,只有晚上会有人过来看守,张三儿躺在床上昏迷,两个人看守着。
门被推开,李鸣和南子走进来,还有昏迷的安兰儿。
李争上前看看安兰儿,“大哥,就等你们了。”
“恩。”李鸣点点头,南子把安兰儿弄到床上。
李争往茶杯了倒了两杯水,然后又倒入药粉,这药粉是安蜜儿给李鸣的,药效自不必说,能让贞洁烈妇瞬间变成yin女圭荡妇,而且神志清醒,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
李争将茶水倒入两人嘴里,然后对着看守的两人手说,“把衣服扒了。”
这两人三下五除二把安兰儿和张三儿的衣服扒得一干二净。
不一会儿,两人纠缠在一起!
……
时间渐渐过去,安兰儿被折磨的两眼发黑,痛苦不堪。
每次她一求饶,所遭受的毒打就更加厉害,浑身无力下她只能被动承受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声音。
每逢此时,张三儿下手就越发狠厉,仿佛身下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可随意打骂的奴隶。
安兰儿脑海里此刻想的只有一个人名:安蜜儿!
除了安蜜儿,她不知道还有何人会如此报复她。
安兰儿半眯的眸子发出摄人的目光,心里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她不知道的是,安蜜儿注定是她的克星,就像孙悟空一样,注定无法逃出如来福的五指山。
她更不知道的是,屋外的人越来越多,她最后的下场只有一个:身败名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