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问清楚,是将江小鱼送回家,还是直接回傅景生的家。 傅景生眸光一闪,道:“回艺锦湾。” ——有时候,追人,靠的不是君子,而是手段加厚脸皮。 很快回了艺锦湾,傅景生吩咐齐默去煮醒酒汤,他则把江小鱼抱上楼,把帕子打湿,替江小鱼擦脸。 温热的毛巾拂过江小鱼的眉、眼、鼻、唇、脸。 傅景生的动作,就像是在擦拭世间最美的珍宝,那般虔诚。 像是察觉到什么,江小鱼吧唧吧唧嘴,那模样,和变小时毫无二致。 有多久没看这东西甜甜的睡颜了。 傅景生问自己。 那个可以在自己掌心打滚跑步的小东西,现在已经变成正常体型,在自己的床上,轻轻呼吸,属于她的甜美气息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那张樱桃般娇嫩的唇微微嘟着,引诱着他低下头去。 在堪堪触及时,傅景生停下了动作。 随后他直起身,自嘲的笑了笑。 面对这东西,他近二十九年的自制力去哪了? 替江小鱼盖好被子,傅景生下楼。 齐默已经准备好醒酒汤离开了。 傅景生端好醒酒汤上楼,轻拍江小鱼:“小鱼儿,来,先把醒酒汤喝下去。” 江小鱼睡得雷打不动,傅景生无奈,如果现在任由江小鱼睡,第二天她醒来肯定会头疼欲裂。 于是,傅景生非常坚定的将江小鱼弄醒了。 江小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听到耳边响起的‘喝’字,再感觉到嘴边碰到一个东西,条件反射的张开嘴。 随后湿热的水流滑过喉道,江小鱼清醒了几分,但架不住浓浓的睡意,又睡了过去。 大概是解酒汤起了作用,江小鱼这次只睡了两个小时就醒过来了。 她睁开眼睛,揉着还有点疼的头,从床上坐起来。 卧槽,我不是在ktv吗,这是什么地方? 江小鱼打量着这间房,越看越熟悉,电光火石间,她想起来了。 上次她使用隐身符潜进傅景生家,后来来到这间房间,差点被傅景生发现! 等等,现在,她在傅景生家? 江小鱼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跑出房间。 “傅景生!”江小鱼大声喊。 话落,就看拐脚处一间房门被打开,傅景生穿着大嘴猴睡衣走出来。 迎着她惊讶的目光,傅景生笑得温柔:“醒了?头疼不疼?” 他走过来,伸手摸了摸江小鱼的头。 江小鱼摇摇头,表示不疼了。 然后瞪大眼睛:“傅景生,我怎么在你这里?” 确定江小鱼不疼痛了之后,傅景生脸色沉了下去:“你还好意思说。” 他屈起手指狠敲江小鱼额头,看着江小鱼吃痛的捂住额头,方慢慢说:“女孩子居然在ktv那个地方喝得烂醉如泥,你知不知道,要是今天你没有遇到二哥,你会遭受什么样的后果!” 江小鱼‘啊’了一声。 “我喝醉了?”她揉着脑袋回想,然后喝断片之前的记忆尽数回归。 她张大嘴,一脸惨不忍睹的捂住脸。 江小鱼实在不敢想像,在ktv里的自己居然会蠢成那般模样。 喝醉了找不到路不说,尼玛还跑到别人的包厢里闹一顿。 操,那个耍酒疯的人真是她? 江小鱼实在不想承认,可是记忆告诉她,那真的是她啊啊啊。 稀开两根指头,江小鱼从指缝中去看傅景生,发现此刻傅景生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在明亮的灯光下看起来有点子骇人。 她发个酒疯怎么就偏偏遇上傅景生二哥呢,江小鱼对傅景行的印象还处于滑雪那天,那个男人从头到尾就没对她说过几句话,更别提对她笑脸相迎了。 一副冰山棺材脸,搁他身边站久了,都会冻成一个冰棍! 现在,在这个冰棍面前,她简直把她爹的脸都丢光了。 ——幸好幸好,那个冰棍不知道她还有个风水师的身份,还没算把天山派的脸给丢了。 “男神,嘿嘿,我那就是一时没注意。”江小鱼偷偷放下一只手,鼓着眼睛,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瞅着傅景生。 傅景生叹口气,将江小鱼另一只扒下来,轻揉江小鱼凌乱的头发:“小鱼儿,你这次是运气好,恰好遇见我二哥。如果下次呢?你到时候该怎么办?你是一个女孩子,你要为自己负责。” “你想想,你要是出了事,关心你、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