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么叫你吧。”江小鱼其实觉得白叔这个称谓实在是太别扭了,但理智又告诉她,她应该这么喊。 听到江小鱼喊的一声‘白叔’,白石悠再也忍不住,两行泪水顺着眼角就流了出来。 江小鱼吓了一跳,站在傅景生手心一动也不敢动,看着白石悠那半截生命线晃晃悠悠的,生怕一个不小心那半截生命线就晃没了,到时候她罪过就大了。 因此,她张嘴就道:“你别太激动,你现在的身体激动不得。” “好好好,我不激动不激动。”白石悠擦掉脸上的泪水,收敛起激动外泄的情绪,只是看向江小鱼的目光充满浓浓的慈爱。 这目光令江小鱼想起她那过世的爹,她爹虽然在训练一事上对她很严格,可在训练之外,对她是非常非常非常好的。 这种感觉让她有点不知所以。 “我可以抱抱你吗?”白石悠有些忐忑的问,他不知道江小鱼能不能接受他。 江小鱼回头看了一眼傅景生,触及傅景生眼里带着的温暖与鼓励时,她转过头,非常大方的张手:“当然可以啦。” 见白石悠双手还在轻微的颤抖,江小鱼抿了抿唇,为自己刚刚利落的同意感到一丝后悔,白石悠要是一个不小心将她抖掉了,她这小身板可不经摔。 可豪言已经放出,江小鱼也只得在心中为自己捏了把汗,任由傅景生将她放进了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掌心温厚的感觉令江小鱼愣了愣,这双手与傅景生修长漂亮的手不同。 这双手被刻上了时光的痕迹,纵使不再有力,可依然给了她一种难以名状的安全感,就好像……父亲的手。 不知不觉间,江小鱼眼眶红了,她盯着白石悠,很认真的道:“你的手我和爹的很像。” 一句话,白石悠再度红了眼。 他看着江小鱼的目光充满深深的自责:“小鱼儿,对不起。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你们父女俩,可一直找不到你们的踪迹。当年你爸爸给了我一块玉佩,告诉我,如果有一天玉佩碎了,就代表他不在了。三年前,那枚玉佩突然碎了,我心脏病复发,昏迷了整整一年。” “我醒来后让人去找你,我无法想像没了爸爸的你,一个人该怎样生活,会不会有人欺负你,会不会饿着,会不会冻着。可你爸爸掩盖了所有痕迹,我找不到你。就在我以为终此一生也找不到你时,没想到,在我生命最后时刻,我终于见到你了。” 目光瞬也不离江小鱼,白石悠带着激动的颤音缓缓说着。 江小鱼默默听着,没说话。 “小鱼儿,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吗?” 江小鱼:“难道不是因为我从小就爱吃鱼的缘故?” 白石悠眼角的细纹聚在一起,眼里闪烁着往昔记忆的长河:“在还没有你的时候,你妈妈就对我和你爸爸说过,如果将来她有孩子,一定要给孩子取名小鱼儿。” 不知想起什么,白石悠的眸子里开始漫上浅浅的悲伤,“只是,你妈妈生下你时,只来得及看你一眼,就去了。为了完成你妈妈的心愿,所以我和你爸爸便为你取名小鱼,你脖子上那枚鱼儿玉坠是你出生那天我亲手雕琢的。” 只是,当年他仅仅在江小鱼出生时见过她,尔后便再也没见过。 当年那个他抱在怀里还带着淡淡血丝的孩子,现在已经长大成为一个可爱漂亮的小姑娘了。 白石悠只觉得胸膛那一块热乎乎的,令他看向江小鱼的目光也越发怜爱。 江小鱼一怔,她将脖子上从来没离过身的玉坠拉出来,原来,这枚陪了她十八年的鱼状玉坠子是眼前之人刻给她的。 不过,当务之急最重要的是她得从白石悠这里知道她变小的原因,到底是谁害的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