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付钱就好, 她一定很乐意, 又可以赚一笔。今天在咖啡馆她笑起来像是兔子, 真可爱。我愿意让她每天都露出这样的笑容。” “…… ”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下,想到下午那一幕。 徐哲行笑了笑, “我觉得, 她很有可能高价收了你的钱,然后让你自己住, 她去外面开个单间,两眼放光趴在床头上数钱。” 西蒙:“我的小可爱, 都是被你们这群家伙带坏了。” 本着对外国友人还是得友善点的原则, 徐哲行最终让开, 对方拖着行李箱施施然进屋,虽然从未来过对屋子的布局却是了如指掌,换了鞋径直到饮水机那拿了个纸杯, 给自己倒上一杯水喝,水珠沿着脖子流下来,喉结一下下的滚动彰显出男人的魅力。 “飞了20多个小时,中途还要转机,so tired。”放下杯子长舒了口气,神情显出点倦懒,往沙发上一坐大喇喇伸长腿,胳膊肘架在沙发背上,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 如果熟悉西蒙的人看到他这副样子,一定会惊呼此刻的他完全不像一个“清道夫”。 竟然卸去了在意大利时连睡觉都不曾放下的戒备,浑身放松--是真正的放松,并放任自己在外人面前露出疲惫。而他现在这样,要有心人想对他下手,死一百次都不够死的。 “辛苦了,”明明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也是一点也没觉得陌生。徐哲行过来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给他泡了杯茶,“你来的也太突然了,都没给大家说一声。你是过来休假的?” 他们现在的记忆也非常好,不经意一句话就能沉淀在记忆中,随时可以找的出来。 就在一个月前,对方说过马上就要休假了。 西蒙哼笑了下,“休假?nono,你该庆幸,我现在还能活着在这里说话。”他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左胸口,结实隆起的胸肌上,赫然是一道泛着红的狰狞伤疤,“刚出院。” 医者仁心,徐哲行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力,过来检查了下,诧异道,“这是枪伤,这个位置你居然还活着?” 靠近心脏部位,伤口周围是一圈焦灼的痕迹,从伤痕新鲜程度来看至少是两个月前中弹。 徐哲行眼瞳微微缩紧,“你受伤是在五月底?那时候思渺这边刚好又出事……” 换句话说,他躺在病床上这两个月,也没有中断和这边的联系。还一直在教导思渺,帮助他们查案。 西蒙依旧是一副懒散无所谓的模样,一颗颗系好扣子,“反正躺着又没其他事。不说这个了,”他往前探身,盯着徐哲行一字一字清楚道,“医生说这么重的伤还失血过多,我本来该死透了。但为什么还活着,你应该猜到了。” 如大海般深邃泛着幽蓝的眼睛映出徐哲行沉凝的面容,“就是你的那个推测,事实证明没错。” 徐哲行不动声色,“所以你这次专门过来、接近她,是想做什么?” 西蒙往后仰靠在沙发上,笑的玩味,“特意过来看看我们亲爱的小可爱啊,毕竟--” “她这么宝贵。”话语中带着森寒冷意,低低呢喃的语调又如情人耳语。 徐哲行蹙起眉,丝毫不惧对方散发的威慑力,冷冷道,“别忘了圆桌会议达成的协定。” “当然,”西蒙漫不经心一笑,“我记得清楚,只是担心你还忍得住吗。” 每一天的朝夕相处情愫越发浓重,却要逼着自己苦苦压抑住。 徐哲行神情没有一点变化,“不烦您费心。你把自己的事儿管好,别另外给思渺惹祸就够了。” 西蒙听懂言外之意,微微眯起眼睛泛过一道冷光。 两个人对视着,一个是杀人不眨眼的冷酷刽子手,一个和死者打交道倾听无声的证词,他杀过多少人,他手底下就解剖过多少具实体。彼此身上的气势不分伯仲,空气中弥漫剑拔弩张的气氛,就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