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了吗?” “这些姑娘死前并未被侵犯过,她们的贞操都保存完好。” 这些信息虽然琐碎一时很难拼接起来,听过尸身的伤口可以判断绝非人力所为,据李伊贺的认知了解,这种植物系的妖精鬼怪很少会闯入人群密集的地方暴露自己。因为一旦暴露自己急会遭到除妖师还有法师的攻击。 种种证据显示,这个被害的姑娘似乎跟突然闯入的迷雾怪物有关。这几日每当夜晚城中都会弥漫大雾,就算紧闭门窗人们也能够在家中听到古怪的吼叫声。 “你敢这一行多久了?”李伊贺问道。 “我自幼跟爷爷学医,十岁入行,十四岁出师,现在已经干了十四年的仵作了。”乾朗回答道。 李伊贺说:“通常仵作都是卑贱之人才从事的职业,你家世代从医,不愁吃穿。你为什么要从事一份薪酬不高又吃力不讨好的活呢?” 乾朗半坐在一旁存放尸体的木架子上,他说:“我师傅是一个阉人,是他让我明白仵作这份工作也充满了乐趣。小时候我淘气上山去玩后来迷路了,掉进了一个洞穴深坑内,那个深坑内堆满的人的尸首,我当时害怕极了,后来是我的师傅救了我。是他让我克服了对尸体的恐惧,是他让我明白,尸体是死者留在这世上最后的语言,如果你读懂了,便找到真相。” “你的爷爷赞成你吗?”李伊贺问道。 乾朗说:“爷爷,他一直希望,我能够放弃做仵作。继续跟他行医,但是我的觉得这世上有太过医者了,缺我一个不缺少我一个不少。但是作为仵作,我非常自信的说,我敢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李伊贺说:“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人们喜欢有偏见的眼光看待事物而已。也许有一天仵作犹如医者一般,成为一个不可或缺的职业。” “要是我的爷爷也像你这般理解我就好了,他已经好多年都不跟我说话了。上一次他六十大寿,我给他买的贺礼,他当着宗亲的面就扔了出去。他还让我有多远滚多远,不想再看到我这个败坏门风的不肖子孙。” “长辈们都希望自己的子孙能够成龙成凤出人头地,你的爷爷只是不肯放下自己的面子,所以才对你的态度才如此的恶劣,假以时日我相信你的爷爷一定可以打从心里接受你身为仵作这个工作职业。”暂短的交流让李伊贺对乾朗的印象有关改观,他是一个为了坚持自己心中理想,不惜忤逆长辈的年轻人。 “都十四年了,恐怕爷爷这辈子都会原谅我了。”乾朗的语气有些悲观。 “正所谓金诚所至金石为开,你什么都不作为,你爷爷当然不会原谅你。”李伊贺劝说道。 “时候已经不早了,咱们还是回去吧!”乾朗端起了放在一旁的油灯。 走出房间前,李伊贺看到东南墙角站着一个灰白色人影,那人影就像被吊挂在空中,他并未表露在脸上,他甚至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乾朗。 乾朗与单身的衙役捕快们混居着,他们住的是那种北方的火炕,一个火炕睡二十个人都不成问题。 因为七月天气炎热,这些年轻的男人们赤膊在屋内下象棋。 李伊贺跟随乾朗走进屋内,屋内糟乱不堪充斥着汗臭味臭鞋味还有臭脚味,这几种混杂在一起甚至比尸臭味都难闻。他完全是强忍着没有让那个自己的吐出来。 衙役们和捕快事先都跟李伊贺多多少少打过照面,她们客气跟李伊贺打招呼道:“李公子!” “这么晚你们怎么还不睡?”李伊贺问道。 名叫董飞小衙役说:“天这么热,躺下就是一身的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