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年岁不大,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观其面相此人并不是一个胸无城府毫无笔墨的人。 艾子屠苏说:“这次来的匆忙身上所带的财物并不是很多,这是我全部的家当。如果不够医药费,我会尽快的补上的。” 李伊贺接过他递给自己的钱袋,里面有六十枚左右的铜钱还有一些碎银子,虽然钱不是很多,但是可以看得出艾子屠苏已经倾其所有了。 李伊贺施法将玉带召唤到自己的手中,然后将手中的玉带递给艾子屠苏道:“相比这条玉带对你非常的重要,收好切不可外露免得招惹祸事。” “谢谢,谢谢!”艾子屠苏连连致谢。 李伊贺说:“钱我也收下了,这件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以后你如果办事送信,切不可这般毛躁了,就当花钱买了一个教训。” “昨日被我撞的那人现在如何?”艾子屠苏问道。 李伊贺说:“现在已无大碍,只需休息些时日便可以了。” “我一直在担心他的伤势。” “没事了,你可以走了。”信差的收入微薄只能够勉强的糊口而已,李伊贺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陆小曼牵的马匹已经被李伊贺包扎处理,她说:“如果换了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这时我的马。”再次看到自己的马,艾子屠苏显得有些惊讶,毕竟他昨日走的匆忙,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够找回马匹。 李伊贺说:“这匹马有腿伤,近期你就不要再骑了。” “多谢,多谢。”艾子屠苏连连致谢。 陆小曼说:“也就是李公子,如果换了旁人恐怕绝不会轻饶了你。” 艾子屠苏牵着自己的马离开了。 “他给了多少钱?”陆小曼问道。 李伊贺将手中的钱袋交给陆小曼,她数了数说:“就给这么点,你就放过他了。” 李伊贺说:“他一个小小的信差,能有多少钱。你真想让他倾家荡产么。毕竟昨日的事情也有我们不对的地方。如果不是小睿什跑到街上,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事故。” 陆小曼说:“睿什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当然没有自制能力。如果孩子都懂事听话,那还要家长干什么?李公子,你这人就是太心善了,总是为别人着想。这个艾子屠苏身上的玉带价值连城,可想而知他的身份绝不简单,没准是皇亲贵胄。 这样的人都精于算计善于伪装,你如果不好好的教训他们,他们下一次还会犯同样的错误。你心善只会害了更多的人。” 李伊贺说:“我始终相信这个世上好人比坏人多,陆小曼你入世不深不必把所有都想象的如此的不堪。就比如你的父亲陆静修,他为人正直清廉,像这样的好官,现在已经不多了。没想到你有这般偏激想法的时候,你应该多想一想自己的父亲。” 对与自己的父亲陆静修的评价,陆小曼一点没有辩驳。印象中自己的父亲十几年如一日为海州城百姓恪尽职守谋求福祉,每有百姓申冤无论大小案件,他都会亲自审理从不会区别对待。就因为父亲的刚直不阿,惹怒了朝中的权贵,父亲围观二十余载一直只是个小小的知府,从没有升迁调任的机会。 一个不会阿谀奉承逢迎拍马的官员,注定不会得到青睐重用。因为你是异类,所有众人会联手打压你,然后不能喘气不能够翻身。 朝廷拨发的赈灾粮款被下级层层剥削,到了最后只剩下喂给家畜发霉稻糠。就算这种稻糠这些当权者也不舍得发放,各州府极其的驱逐闯入自己的境内的灾民,他们谎称这些灾民中混有他国奸细。 海州知府陆静修从未驱逐过任何的难民,他不光开仓放粮,还为这些难民可以居住的地方。奈何涌入这里的难民实在是太过了,数量已经超出了海州城的救济范围。因为粮食的问题得不到妥善的解决,陆静修不断向江宁府上书,不知道为什么得不到任何的回复,他的书信似乎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干旱了许久,七月下旬终于连下数日的暴雨。暴雨过后海州城爆发瘟疫,这场瘟疫来势凶猛,最先爆发瘟疫的地方就是贫民窟。 知府陆静修立刻下令封锁贫民窟,将感染瘟疫的百姓们隔离治疗。海州城的大夫们不愿意前往感染最为严重的贫民窟为他们的百姓们治疗。 海州城原著百姓们对陆知府收留这些灾民极其不满,他们觉得是陆知府一味的纵容才造成今日瘟疫大面积爆发。 只是短短数日就有数百人,因为这场瘟疫丧生。许多人还不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