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抱他,他都张着手臂要吃要喝…… 送走了小孩儿,李皎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仍然没找到鞋子,不知之前被郁鹿踢到了哪里。身后床帐里伸出一只男人手臂,懒散地勾住她的腰,将她拖拽了回去。李皎被拖抱回床上,瞬间被青年压倒。他伏在她身上,眸子暗黑,盯着她胸口湿漉的印子,低头咬了上去。 李皎试图挣扎:“郁明!不要过分!天还没黑……” 郁明抓住她手腕,按在她头两边,防止她干扰自己。他唇舌并用,隔着衣衫又亲又吮。成年男子吮吻的力道,岂是小小幼儿能比?李皎涨红了脸,胸口酸麻,那种麻痛感迅速席遍全身。 她发着抖:“你身上还带伤,刚上了药,这样好么?” 她语重心长劝他:“夫君,我还想帮你按按身子,帮你舒缓筋骨呢。你放开我好不好?” 郁明淡声:“我觉得这样放松筋骨更好。” 他低头,不管不顾地亲下去。 女郎的反抗如小浪花,没有掀起多少有效的回应。李皎被扯入帐中,被青年压在身下,被他翻过去。他搂抱着她,迫不及待,手罩住她。长发散在两人之间,低头亲吮时,吃到了满口的青丝。 李皎被他的猴急弄得笑起来,但她没笑够,身子忽然一僵,哼了一声,身体绷住。 视线模模糊糊,李皎背上渗汗,男人动作剧烈,这般被下扣按着腰的姿势,让他兴尽无比,而他却还嫌不够。青年张望四周,拉扯过来枕头,垫在女郎腰下。这一次,李皎闷哼,换来青年俯口亲吻。 他与她长吻,吻得她心跳被托在他掌中,身子颤抖出汗。 余光看到什么,李皎微骇,急忙挣扎。郁明大为不满,扣住她的纤腰。到了这般时候,她还不愿?李皎恨得咬,但她越不肯,郁明越是含着她的口舌不肯放。郁明谨记李皎曾说她的拒绝只是表象功夫,心里并非不愿。由是哪怕此时李皎再不配合,郁明也硬着心肠逼迫她。 李皎屈腿上抬,姿势扭曲,一脚踹中了青年的脸。 郁明终于黑着脸躲开,跳到地上,火冒三丈:“你有病么?!” 李皎从小腹下取出枕头,一把扔去郁明脸上,怒道:“你要白日宣.淫也罢,你门窗都不关是几个意思?你唯恐旁人不知你我在做什么吗?你是没见过女人么?你才有病!” 郁明被说得心虚,但欲得不到纾解,让他的火气高涨。他冷着脸:“谁会来我们这里找我们?你身份在朝廷那么高,我身份在北冥这么高,谁会随便往我们这里跑?!” 他说完,窗外传来一把幽凉的女声:“唔,实在不巧,北冥无地我去不得,我就是师兄口里那个随便的人。” 那桐的声音! 声音入耳,青年当即吓得一软。郁明立刻侧头,看向绿蔓藤条遮覆的窗口,隐约看到女郎秀长的侧身。那般的挺拔高瘦,声音清淡,且能瞒过他的耳目,除了那桐,再无别人! 屋中,李皎瞪着郁明。 郁明:“……” 郁明被他老婆踹出了屋子,被吼道:“滚!再不想看到你了!今晚别回来了!” 郁明衣袍凌乱,落魄地被赶出来。他冲上去叩门,被拍了一鼻子灰。郁明没好气地回头,与身后的那桐对望。郁明对这个师妹一肚子气,求欢被赶出来,他老婆嫌丢脸,难道他不嫌吗? 偏偏那桐看着他,上下打量几眼,漠声问:“师兄求爱求到一半被赶出来了,是什么滋味?” 郁明:“……” 他忍着气,问那桐:“你来找我何事?” 那桐淡声:“师父年事已高,我北冥要选下一任掌教,是以来寻师兄商议。” 郁明脚步一顿,他侧过脸,冷笑:“找我作甚?我是不会当什么掌教的!” 那桐吐出几个字:“……美得你。” 她说:“若真是你当掌教,我北冥恐怕就成聘礼送给了你宝贝老婆,我北冥就彻底成为了朝廷门下走狗。你老婆说东你不往西,她让你走你不敢飞……我北冥怎么可能让你当掌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