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不在你也不能这样亏待自己。”那样他会忍不住拿出锁链将她绑在自己手腕上的。 “怎么不长心眼了?” “你要是长了心眼,……” 你若长了心眼,怎么会看不到我爱你? 吞了后半句没说,见他欲言又止的气结模样,她也不伤心,软软的趴在他腿上,眯着眼睛,晕晕乎乎的打算继续睡。他身上有那款香水的味道,淡淡的,很熟悉,那香水,同时也是她的护身符和障眼法。 同一个味道,闻了两年,只会觉得心下一片安宁。 式薄却扶着她的头起来,让她继续睡一会儿,自己则进了厨房。 她嘴巴挑,隔了一天的食材基本不动,所以冰箱总是空荡荡的,只存放着一些秘制的酱料,翻翻找找大半天,他提了三颗土豆出来,胡萝卜洗了洗切成碎粒,打算做咖喱饭给她。 万幸米是现成有的,她亲爹跟进贡似的,每年都往闺女的米缸里存她爱吃的,所以这个倒是不会缺。 忙里忙外半小时,热气腾腾的饭食终于给准备好了。 摆好了碗筷,除了厨房,本想喊她吃饭,嘴巴张了张,刹那又收了心思,看着沙发上补眠的小人儿,眼神渐渐温暖起来。 但也不能不吃饭就任由她那样睡着,即便要睡,也得吃饱了再说。他叫醒她的方式很简单,冰箱里还有整棵的松露,他拿着样式家祖祖辈辈的灵活手指,洗手为她做羹汤不说,连各式各样的道具器皿都已经运用的十分得心应手。 给松露切了片,他将那昂贵的碎屑均匀的洒在还冒着热气的咖喱酱汁上,撒的不多,仅仅一点点,就释放出了足够的香气。松露本身是高级高贵的香,咖喱重口辛辣咸香,哪个糟蹋了哪个显而易见,可样式家的少东家,不吝代价,恣意做着毁誉参半的事儿,还一点都不会觉得可惜。 “唔……” 沙发上的小东西,挣动了一下眼皮,鼻头皱了皱,缓缓睁开眼睛来。 式薄正背对着她在窄小的厨房里洗炖土豆的锅子,腰上扎着围裙,蜜色的灯下忙碌的身影照得他格外温柔,像个体贴的丈夫。 然而,她还是会忍不住这是他想出的什么计谋,哼了一声,摘了身上的毛毯,起来吃饭。 式薄还在洗锅子呢,就瞄见咖喱饭上方伸过来一只偷腥的手,他好笑道:“不许偷吃!” 那手的主人,紧忙飞快的把手缩了回去,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式薄回头挂好了锅子,擦擦手,准备将盘子端去餐桌。她眼珠子直直地跟着那盘咖喱饭,一路跟随到餐桌边上,式薄拉开椅子,她自觉的坐下,式薄又替她铺了餐巾,将饭勺递到她手里,她才开始吃。 才一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