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鱼摇摇头,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回,到底两人是一块儿从盛京来的,多年交情,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商云儿往死胡同里钻。 大约是说了这事的缘故,商云儿接下来便不大有精神,总是走神,姜锦鱼心知她需要独处考虑些事情,也不去吵她,有一搭没一搭喝着茶。 等到两人散的时候,再看商云儿的神色,不像之前那么迷茫了,仿佛心里有了主意。 她没多问,目送她离开后,转身去寻了儿子们。 一进门,便看到瑾哥儿一副兄长模样,站在一边给弟弟指点课业,她轻手轻脚走过去,静静看了会儿,等课业做完了,才开口道,“歇一歇吧。” 兄弟俩个方才太认真了,全然没注意这边,听到阿娘的声音,全都欣喜望过来。 兄弟俩个紧紧挨着姜锦鱼坐下,瑞哥儿不舍得的望着阿娘,道,“阿娘,我跟阿兄去明堂书院,是不是就不能每天见阿娘了啊?那我会好想好想阿娘的。嗯,阿爹也想。” 两孩子启蒙有段时日了,恰逢夫子身子也不太好,顾衍便同她商量着,将孩子送到书院去,多与人接触总是好的。再一个,明堂书院的夫子也多是本地的有学之士,擅长的方面各有不同,术业有专攻,启蒙之后再学,自是要学精细才好。 瑾哥儿虽然没开口,但显然也不大适应。 姜锦鱼这么一看,自然是有些心软了,将儿子们揽到怀里,道,“书院有很多与你们同龄的同窗,你们白日在书院上课,等休假了,我与你们阿爹就去接你们回家。等放了假,便带你们去庄子里玩好不好?” 瑞哥儿委屈得扁扁嘴,倒是瑾哥儿有个哥哥样子,点头认真道,“阿娘,你放心,我会保护弟弟的。” 姜锦鱼也舍不得儿子,可念书也不是随便可以推了不做的事,便也不再多说,转而说起了其他事情,道,“过几日,你们可以请平日里玩得好的来府里做客。你们出去这么久,他们定是也惦记你们了。” 她想了想,道,“吃喝我让厨房替你们准备,要请谁来,就由你们自己定,请帖也由你们自己写。” 兄弟俩一直挺懂事的,但之前一直是姜锦鱼替兄弟俩安排的,这回她想着,孩子们长大了,顾衍的话给她提了个醒。家里有这样的能力,让孩子自小接受这些锻炼,有这样的机会去结交和接待属于自己的朋友,那她何不把这机会交给兄弟俩自己呢? 别看兄弟俩平时人缘很好的样子,一方面是瑾哥儿瑞哥儿确实身上优点很多,另一方面呢,也未尝没有那些孩子家中大人顾忌自家身份提点了一二的缘故。 所以这回让儿子们自己去安排布置,她也是想考验一下儿子们,看看没有大人出面,这些孩子能玩到一块儿去麽? 话这么说,兄弟俩倒是很有条理,很快便把名单给拟好了,连来了之后做什么,都布置得明明白白。 姜锦鱼虽然没插手,但听两位嬷嬷时不时来她跟前“显摆”一下小主子们多厉害,哪怕她没去,也知道顾瑾顾瑞两人,将请来的小客人们都安排得高高兴兴的。 这边小小考验了一下儿子们,很快便到了送孩子们上书院的日子了。 送孩子的那一日,姜锦鱼本来打算自己一人送的,没曾想,本来早该出门的顾衍,愣是在家坐到与他们一道出门的时辰。 瑾哥儿瑞哥儿身后都各自领着个书童,一出门,见到阿爹阿娘两人相携站在门外,知道今日是阿爹阿娘一起送他们,不由得就高兴起来了。 福嬷嬷和顾嬷嬷两人都舍不得,眼巴巴来送,一直忍不住的嘱咐书童,这要如何那要如何的。 明堂书院不算太远,但书院是寄宿的,按照书院的说法,是书院中氛围浓郁,学子回家之后,大多无心学习,倒不如留在学舍住。自是有嫌弃学舍简陋,不愿孩子住学舍的人家,但明堂书院什么都可能缺,最是不缺学子。便是连城内官员人家的孩子,明堂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