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的!” 作为被“强抢”的那户人家,保住女儿家的声誉那是必须的!这点上,她自是要帮! 郑子晋却显然会错了意,深深地行了一礼:“郡主贤德。” 德月郡主听多了阿谀奉承,也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贤德”这般的词夸她,不由脸上一红,羞地转身就钻进了马车。 没想到,这位郑公子不止长得好,还挺善于发掘她潜藏的优点呢! 此行,不亏! …… 郑茹兰再一次撇下了魏楚铭,跑回西厢后,在自己的被窝里面睡了一夜。 次日的天气倒是极好,天朗气清,风和日丽。 她起床后并无什么事情可做,便抱着毛团子坐在花园的凉亭里,眯着眼睛晒太阳。 郑茹兰倒不是什么好动的性子,某方面而言,这般闲暇的状态对她来说,确实宛若神仙日子。 可惜她是凡人,躲不开凡间的纷扰,到底还是无法做到真神仙那般的无忧无虑。 这不,只是躺了不消一会儿,就听到了一阵隐约的脚步声。 这个时候,能够出现在这里的只有一人。 郑茹兰的眼睫微微地动了一动,垂着的眼帘依旧没有掀开,保持着这幅打盹的样子,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淡定做派。 就差在脸上直接写上四个大字:懒得搭理。 陪在旁边的丫鬟们见她这幅样子,不由吓得背脊僵直了几分。 有人刚想上前,便见魏楚铭抬了抬手,阻止了她们。 转眼间,众人便极有眼力劲地退了个一干二净。 郑茹兰本是心里小有火气,能装傻将魏楚铭晾上一会儿就是一会儿,但此时闭着眼睛看不到旁边的情况,听着周围一片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心头不由地警惕了起来。 把其他人都撤走是什么意思,这人该不会又因为猫儿的事来找她兴师问罪了吧? 此时魏楚铭已经走到了近前,垂眸时,可以分明地看到那张小脸上逐渐严峻起来的神色。 嘴角不由浮起了一抹极浅的弧度。 他也不着急点破这装睡的小伎俩,视线从周围的花圃上扫过,似是自语般喃喃道:“看来府上的下人是愈发的懒散了,这园圃也不知多久没有除虫,怎么让那么多绿色的毛虫给掉进亭子里来了呢?” 这样的语调淡淡的,带着极度真情实感的苛责。 郑茹兰来不及为那些即将受罚的下人们瞎操心,却是全身不可控制地抖了一抖。 虫、虫子? “嗯?”魏楚铭此时破有感慨地拉长了语调,“这虫子的体力倒是不错,连这若高的座椅都爬得上去。” 郑茹兰终于绷不住了,抱着毛团子当即蹦了起来:“哪里有虫子?!” 她到底是慵懒地躺得许久,腿脚有些酥麻,这样子一下子起来,一时没站住,眼见就要摔个踉跄,便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抓住了。 咫尺对上的正是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原来郑三姑娘害怕虫子啊?” 郑茹兰脸色微微一凝。 此时此刻,哪里看不出来又是这人在故意戏耍她。 唇角不高兴地抿紧了几分,倒是没有影响她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慌张的语调里还不忘带上了一抹惊讶:“魏公子怎么来了?” 演得还颇为逼真。 魏楚铭打量了一眼那低眉顺首看起来似乎特别恭敬的样子,伸手将毛团子从她的手中一把捞了过来:“你说呢?” “这是又来找雪儿的?”即便两人都知她是明知故问,郑茹兰依旧表现地像才反应过来似的,笑吟吟地问道,“说起来,我也是睡醒时才发现它在我这的。雪儿这几日似乎都不喜欢跟着魏公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惹它不高兴了?”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