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着这股风快些过去,而另外一部分人,因为官员品级不够,便是想折腾,也起不了什么浪花。王大人更是在朝堂辩称到,便是前为罪臣又如何,他们如今的身分乃王家的家仆。而有才学者,不当论其出身。 不管怎样,新楼学堂再一次入了众人的眼,而在进一步了解学堂如何授业之后,一些人认为不过是养纨绔之地,一些人则想尽办法想要把孩子送去读书,倒不是他们觉得学堂有多好,而是想让孩子去攀附权贵。 在口谕传出之后,王修晋不得不去和学堂里的先生沟通一番,学堂如今是独门独院,且还是两层小楼,一层为先生办公,一层为孩子上课所用。两人此次沟通的内容就是分班,两人就此问题展开了非常深刻的沟通之后,王修晋败北。以王修晋的意思是就以年龄划分就好,别搞什么特殊,他们到学堂来上课,又不是到学堂来享受,他的学堂可没有特殊待遇。而先生的意思则是,便是以年龄分开授课,也要把身份区分开,然后两人便争执了许久,最后王修晋不得不听从先生的,谁让现在不是讲究人人平等的社会,而是等级区分非常苛刻的封建时期。但,便是败了,王修晋仍是提出,便是对身份非同一般的学生,也不能放松,必须严管。 当第一批有着皇室血统的孩子入了学堂后,不少人伸着脖子等着看热闹,不要觉得是庶子,就以为个个是低调的人,身在皇室中,又有哪个能是真正的简单的人物,不,应该说是身在大家族。可惜,想看热闹的人,全都摔断了脖子,一个个都乖的跟孙子似的,别说是热闹,就是传出小道的不合群消息都没有,一个个特别上进,特别的团结有爱。 王修晋对此很满意,皇室各家对此很开心,深宫中的皇上对此十分欣慰,而待看热闹的人则对此相当的不愤,他们想要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真是假,他们绝不相信有人能把这些学生教好。文官们惯用的手段,自然就是比试,他要看看里面到底是授业,还是哄着这帮祖宗。 学堂里的先生们,还真有些看不上那些文官,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家里没祸罪前,哪个不是位高权重,那帮跳着脚的文官,见到他们就跟见到祖宗似的,哪有什么文人所谓的傲骨,现在一个个摆着高高在上的姿态,还真是让人看不上。对于来自于他们的挑衅,先生们也纷纷摩拳擦掌,想要给对方一个好笑,王修晋自然也不会拒绝,不过如何比,可不是挑衅的说得算。 皇上也想看看学堂的如何,自然乐得看看热闹,便同意在一个月后比试一番,至于如何比,即不是文官们说得算,也不是学堂那边说得算,考什么则由皇上决定。文官们有些拿不准皇上会不会偏心学堂,却不敢当面说出来。而王修晋则一点儿都不担心,这事皇上愿意揽去也好。 在学堂即将要比试之时,王修晋和学堂里的先生却带着学生们去春游,李菻善接到王修晋让他一起去的信时,相当无奈,但仍跟着一同前往。春游的地方在离王修晋庄子很近一处山坡上,出发之前王修晋便跟那些高门子弟们讲了,谁也不能带仆人,所有的事全要靠自己动手,若哪个想要带着仆人,想让别人服侍,那么可以不参加此次的春游。王修晋的话扔出后,却没有人拒绝,今儿全数都到了集合点,然后一种溜溜达达的出了城,每人还都带着小布包,里面装刷子和酱料,不有人背着弓箭。这么一个大长队伍,可是让百姓围观了一段时间。公子哥们却完全不在意,一心想着到了地方后要如何耍。 李菻善和王修晋走在队伍的末尾,一路上李菻善问了几次王修晋是怎么想的,这会儿不是应该要带着这帮子公子哥好好看书以应对比试。王修晋每次都是是笑而不语,其实真没啥特别的想法,就是和先生提了一句,先生们也应下了,然后就成行了,且这次春游是在比试之前就已经定下的,为了君子一言,此次就必将成行,还以为不许服侍,需自己动手等条件,能压这些人主动提出不去,没想这些人反倒跃跃欲试,王修晋觉得,他完全不能理解学生们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没有得到答案的李菻善,自动的脑补了一些,认定王修晋是对此次比试相当有信心,才会带着学生们出来游玩。连李菻善都这么认为,更别提是要和学堂比试的一众人,一个个对王修晋那叫个咬牙切齿,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他们就是再说什么,到了皇上那,皇上也不会说什么,反而还上一句,到比试的日子了吗?没到?没到人家去哪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打发走了告状的人,皇上也乐,心想王修晋也太自信了,定好了比试的日子,居然还有心思带人出去玩。 王修晋对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已经淡定了,带着学生们到了庄子附近的山坡,说是山坡,其实挺夸大,按王修晋的说法,就是个比土坡高一点的,土坡。此时正值三月末,四月初,遍地绿草,野花,树上也泛着绿,山坡附近有条小溪,小溪旁有几棵垂柳,随着风摇曳,远看似画,近看,也就是那么回事,非常适合春游。 到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