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道:“好,我答应你。” 九离眯起一双眼睛:“白公子你可别怨我吃你师兄豆腐,毕竟我帮了你们这么多,总要拿点好处不是?再说,那夜我给你师兄渡药,还是从你这里学的,确实有趣!” “白公子与莫公子那晚,当真是……水深火热羡煞旁人!”说着嗤的一声笑,懒懒地倚在石榻上,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 此话说罢,白简行一张脸铁青,浅色的眸子似能冒出火来,傅成蹊则石化在当场,额角浸出细细的汗珠,暗暗抹了一把,心道这回可玩完了。 这小毛球儿真不是好东西,居然听墙脚! 回去的路上,白简行一路沉着脸不言语,紧紧拉住傅成蹊的手腕,拽得他生疼。 三人默默无言回了住处,末了,似为缓解尴尬紧张的气氛,五郎笑咧咧道:“二位公子与海神大人的关系可真……令人唏嘘,比戏文还精彩,哈哈哈~” “……” “……” * 两人刚进屋,嘭的一声响,白简行将门重重关上,插上门栓。 傅成蹊心中一惊,回头皱眉道:“阿简你——”话还未说完,就被白简行用嘴堵了回去,这突如其来的吻无半点温柔可言,粗暴猖獗的肆虐纠缠让傅成蹊喘不上气。 傅成蹊推开对方肩膀想拉开距离,无奈彼此力量悬殊,双手被白简行轻而易举地扣住,举过头顶死死地按压在门板上,半点动弹不得。 如暴风骤雨肆虐的吻让傅成蹊缺氧而晕眩,清明的意识渐渐混沌,身子也随之瘫软了下来……此刻的自己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任白简行宰割。 既然有这样的觉悟,身体还是不自觉地有所期待,傅成蹊对于这样的自己感到诧异又羞耻。 直到傅成蹊忍耐不住从喉间发出几声低吟,白简行才心满意足地抽出舌叶,瞧着此刻大师兄已被自己弄得双颊潮红呼吸深重,未覆眼罩的琥珀色眸子也泛着潋潋水光,愈发欢喜。还未等傅成蹊缓过一口气,就一手托住他的背,一手插到他脚弯下,将他打横抱起扔在床榻上。 傅成蹊惊觉不对,刚想坐起身,就被白简行以半跪的姿势将他按住,浅色的眸子灼灼似燃了火:“大师兄,那毛球儿给你渡药了?嘴对嘴?” 傅成蹊心头一凉,就晓得这事儿没这么容易翻篇,正当他心虚不知该作何回答时,白简行又冷冷道:“可舒服?” 傅成蹊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啊?” 白简行定定地看着傅成蹊,似能将他的心思看穿:“那毛球儿吻你,可舒服?” 怔了怔,终于回过味儿来,傅成蹊噗的一笑:“傻阿简,那算什么吻,吃了我一嘴毛。” 白简行将信将疑地皱眉,不言语。 傅成蹊勾起唇角,明知故问道:“那毛球儿的醋你也吃?这样小心眼?” 白简行微微眯起眼,用手指在傅成蹊水光潋潋的唇上搓弄着:“这里是我的。” 傅成蹊依旧笑微微地瞧着白简行,一口咬住了唇边的手指,牙尖稍稍用力,白简行吃痛却并不退缩,一阵酥麻疼痛感从指尖传遍全身,直挠得人心痒难抑。 “你若再像上次那般不知节制,我绝饶不了你!”粗重地喘着气,傅成蹊咬着牙道。 白简行不言语,俯下身在他眉间落了个吻,郑重又细致,算作回应。虽然他很想将大师兄狠狠地揉进骨血里,可毕竟是属于自己一辈子的东西,如何舍得不温柔相待? 幽蓝暗淡的水光漫进屋中,末了,白简行照旧舔掉了傅成蹊脸上的泪痕,低低道:“这次再不用让师兄吃辣椒了。” 傅成蹊面上红晕未退,烂泥似的蜷在白简行怀里,微微颤抖的声音平添几分旖旎:“阿简,你何时学会说这等没羞没臊的话。” 白简行不答,只将那脱了力的人儿更紧的搂在怀里。 枕在白简行肩膀上迷糊了半晌,傅成蹊懒懒道:“也不知陆地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可过年了?” 白简行不言语,料想定是大师兄挂念二师兄三师兄了,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傅成蹊看得不到回应,自言自语道:“不晓阿笙阿筠两人过年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