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萧离然觉得她会不会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没想到自己话音刚落,苏娇当真开始动起手来。 给帅哥宽衣解带的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苏娇动作轻柔,身为医护人员她要有职业素养,不过当她将萧离然的衣带解开,露出他半片胸膛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口水险些滴下来。 真是个大帅哥啊! 原谅她词汇的贫乏,除了帅,她脑子里就只剩下眼前形状优美的肌肉。 不是那种鼓鼓胀胀的线条,而是肉眼能看得出里面充满了力量,结实流畅,惹人遐想。 苏娇赶紧掩人耳目地吞了吞喉咙,免得失态,将衣服拉到下面,她的眼神陡然一厉。 伤口的形状是利器所伤,切口不大,却很深,她立刻刷刷刷地将周围的衣服撕开,将旁边的血污擦干净,开始清创。 “忍着点,会有点疼。” 苏娇例行公事的嘱咐了一句,头已经埋下去,仔细地开始工作起来。 萧离然嘴角弧度上扬,这点疼他还不放在眼里,不过这个女子当真是他见过最为特别的一个,连撕衣服的动作都那么充满了独特的气质。 她看自己的目光里没有仰慕,只有欣赏,看到伤口没有恐惧,只有严肃。 他很少在一个女子的眼睛里看到这般令人震动的专注,那双眼睛仿佛最上乘的宝石,闪烁着珍贵的熠熠光泽。 萧离然忽然很想碰触一下她的头发,那一定是他想象中那样柔软凉滑。 苏娇给他下了几针止血的穴位,嘱咐他别乱动,她则去外面的小厨房里倒了些温水来,清理伤口的时候,她发现这个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倒是挺让她佩服。 时间在小屋子里一点点流逝,苏娇额上出了一层细汗,萧离然瞧见桌上放了一方她的帕子,便不由自主地拿起来,轻轻给她擦汗。 苏娇太过专注以至于压根没有察觉,萧离然觉得还挺有趣儿,擦完了汗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是顺手将帕子塞到了没脱下的衣袖里。 终于,苏娇抬起了头,腰酸的她几乎站不稳,身子晃了晃就想往前倒。 萧离然抬起手臂稳稳地托住她,苏娇的手不小心按在了他光裸的胸口肌肉上。 很、很有弹性啊…… 苏娇心里闪过一丝念头,赶紧收回手,正了正色,“我这里只能做简单的处理,上了一些药,但是你最好还是赶紧找地方好好地养伤。” 萧离然像是才回神,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胸口方才被按住的地方,到这会儿还麻酥酥的,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又陌生,又觉得意犹未尽。 苏娇看他半天没动作,歪了歪脑袋,“你这衣服可还能穿得上?” 她歉意地看着被自己撕掉的地方,“不然我给你去拿一套衣服换上?” 萧离然猛地抬头,眼里的光芒吓了苏娇一跳,“怎、怎么了?” “你这里有男子的衣衫?” “哦,那是我爹的,不过我爹过世了,也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苏娇随口回答,又觉得萧离然好像又变得没那么可怕了,真是莫名其妙。 萧离然站起来,将衣服穿好,并不在意破损的地方,“既是你爹的遗物,我如何能亵渎,这样就好。” 他试着系衣带,可是一只手总牵动伤口,系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苏娇看着心急,顺手将衣带拿过来帮他系。 她低着头,头顶就在萧离然的眼皮底下,他能够轻易地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与他熟悉的熏香截然不同,是一种清新,又别样的味道。 “好了。” 苏娇退开两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手艺,还不赖。 她回到桌边,将那把匕首恭恭敬敬地捧给萧离然,“少侠,那么就此别过,希望少侠一切顺利。” 虽然是个极品大帅哥,但是……还是赶紧走吧。 萧离然抿着嘴将匕首拿回来,看到苏娇期待他离开的目光,心里莫名有种不是特别舒服的感觉。 “我与姑娘相识一场也算有缘,姑娘又于我有恩,可能告知在下姑娘的名讳,往后有机会也好偿还这个恩情。” 苏娇笑起来,“不过举手之劳,乡野丫头什么名讳不名讳的,旁人都叫我大花。” “……大花?” “是啊,是我娘生我的时候,院子里开了好大一朵花,娘觉得是好兆头,因此都这么唤我。” 萧离然直觉觉得这样的名字与她不相称,可苏娇说得行云流水,自然得不得了,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