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站起身,“嗯,咱们回屋。” 却因为坐的太久血液流通有些不畅,脚下一软朝前扑去。 几个小丫头惊呼一声,丢了手中的灯盏去扶傅云杉,却使得眼前一片黑暗,楼重脚步一错,站到傅云杉身前,傅云杉瞬间撞入他的怀抱之中。 “哎呀,烛火灭了,快拿火折子。” “在屋里呢,我去拿……” 鼻子碰一下磕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之上,傅云杉疼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忍不住低呼一声,楼重忙伸手扶住她的腰身,语带紧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一股好闻的清香之气扑入鼻翼,傅云杉在他怀中摇了摇头,柔软的娇躯在怀中轻轻蠕动,楼重低呼一声,深邃的黑眸在暗夜里寻到怀中人儿的耳垂,薄唇凑了过去,轻笑,声音低沉暗哑,“丫头,你再动,我不保证能受得住诱惑……” 说完,轻轻咬了傅云杉的耳垂一下。 怀中娇躯瞬间僵硬,一只柔荑摸索到他腰侧,狠手掐了下去,“嘶……” 疼! 这丫头! 真是只长了利爪的猫儿…… 楼重低低的笑,俯身将傅云杉抱在怀中,朝着不远处带着亮光的房间走去。 傅云杉将牙齿咬得咯咯响,手掐在楼重腰侧,一会儿转一圈,直到房间还没松手,冬青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缩在楼重怀中安静的可疑的傅云杉,眼睛咕噜噜的转了几圈,退开一步,“劳烦楼公子送我家姑娘回屋,床在里间。” “嗯,你家姑娘有些渴,你去煮一壶红枣桂圆莲子茶来。” 冬青连连点头,声音里带了几分高兴,“是,奴婢马上就去,请楼公子先帮忙照看一会儿。” 说罢,一溜烟的跑了。 傅云杉脱口而出的“我……”不渴,刚说了一个字,视线里已经不见了冬青的身影。 傅云杉无语,这丫头是用了轻功在飞吗?这么着急做什么?就不怕她家姑娘被只狐狸给吃了?!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傅云杉蹙了蹙眉,抬眸迎上楼重深邃晶亮的黑眸,没好气道,“还不放我下来!” 楼重哈哈大笑,将她抱进内室的床上,蹲身帮她除去脚上的鞋袜,妖魅的眉宇间全是虔诚,唇边笑意丝毫未离! 傅云杉心里似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垂眸看着楼重乌黑的发顶,喉间动了几动,“你……” 楼重似没有听到她的话,起身扶着她坐入被窝中,拿了床里侧的靠枕放到她身后,很是细心体贴。 傅云杉心里泛起丝丝涟漪,盯着他绝美的容颜有些发怔。 楼重轻笑,一副雅痞的模样出现,“好了,咱们来说说正事。” 傅云杉僵住,低头轻咳一声,耳边已传来楼重带着笑意的声音,“傅南天平民出身,脾性温和,博学渊源,在朝中人缘极好,对家中仆人也极为宽厚,可这些直到一件事发生……” 傅云杉接话,“天启三年,傅南天迎娶的二夫人与帝师府管家有染,在傅南天的茶水中下毒,企图谋害与他!傅南天大怒,将府中仆人清理了一遍,全换了新人!他的二夫人与管家则……一夜间上吊自杀的自杀,畏罪服毒的服毒,此事就此揭过。而傅南天则伤心憔悴,只半月便消瘦的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性情为人和处事方法都发生了大逆转!” “同一年,傅南天的三弟傅三老爷执意搬出帝师府,在一处深巷的宅子里安家,却不想不到半年,家中就接连死人,最后只剩下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被抱回了帝师府!”楼重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 “十年后,婴儿落水死亡!”傅云杉脸色凝重。 楼重看了她一眼,“二十年后,傅二老爷突然染了急病,辞了官职,在家休养半年后以想念儿子和孙子为由,一家人迁去了平城!” 两人脸色正然,面面相视,若有所思! 这些资料里对傅南天的处事大变虽然给出了合理解释,但与之从前相比,就如同两个人! 两个人!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出了惊骇之色! 一会儿,门外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傅云杉看了楼重一眼,开口,“进来。”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