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朝青山耸耸肩,一脸你瞧的表情。 青山点了一下头表示理解,却道:“我记得你们都说过,不要小看古人。” “额,是。”李狂看着他,“感谢你坚定我们这个信念。” “所以,真的是我们说不招惹,就能不招惹的吗?” “……你的意思是?” “从我们进城,就一直处于各种监视下,我猜现在正有人赶往我们户籍登记的地方,去查证有没有我们的身份。而我并不知道,你们制作的户籍,能经得起几重查证。” “经不起。”李狂很老实,“虽然每个身份都有实锤,就是说都有各种不同类型的记载,但其中肯定是虚实掺半的,毕竟没人知道到底什么情况,说不定瞎猫碰到死耗子真有这么个人,最大的可能当然是完全没有……谁想到上来就碰到东厂和锦衣卫啊,再牛逼的穿越者落地遇到管户籍的民警那也分分钟暴露啊。” 他说着,又自我安慰似的解释道:“不过没关系,那地方很偏远,快马加鞭来回也要一个多月,而且还是出刁民又很封闭的穷乡僻壤,就是党的光辉普照大地的未来也很难打入内部,更别论那个天高皇帝远的旮旯了,查证我们身份的时间可以完全忽略,说不定去查的人就有去无回了呢?” 本来鹤唳和青山并不是很担心的,可是看李狂的样子,却反而默然了。 “啊,李狂小哥哥,你可真是,天真的可爱。”鹤唳欲言又止,“党的光辉普照什么的我不知道,可如果是封建社会,那要逼问些什么,真是分分钟的事情,我怎么觉得,我们的身份很快就要被揭穿了?” 李狂汗如雨下:“那怎么办。” “哎,□□太多,还是躲起来吧,不管做黑户还是逃犯,都不能见光啊。”这么说着,鹤唳真的往后一退,瞬间隐入一片阴影中,人是好端端站那,可有那么一瞬间,李狂却感觉她忽然不存在了一下。 即使她还在墙角直勾勾的看着你。 “哇。”知道这是一种利用感官营造错觉的障眼法,可这么快做到还是让李狂惊讶了,“厉害。” “到底练了那么多年了。”鹤唳还在墙根呆着,“可惜,你不行。” “什么?我?” “继续往前走吧,我们暗中保护你。” “啊?” “你如果可以这样隐藏自己,我们就不用操心了,可你既然不会,就只能委屈点做诱饵了。” “可这不是还有青,咦他人呢,我去你也会?”青山就在他面前,鹤呖前面点的树下,相比鹤呖还要往阴影靠靠,他却仿佛一直站在一个随时可以“隐身”的地方,此时一“发功”,对李狂这种普通人来说简直有大变活人的效果。 李狂服了,哭了:“我就是被你们卖了对吧!” “卖你又没好处。”鹤呖缓慢的走动,“而且我们又不是真隐身,稍微定睛一看都能看到我们的,顶多觉得刚才没注意到罢了。如果真有人来抓,我和青山也逃不掉好不好。” “真的吗?”李狂心底里全是奔腾的不信,可表面还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企图博得一点同情。 鹤呖连连点头:“你放心!保护你也是我的任务之一啊!” 李狂瞬间就放心了。 鹤呖之前几次任务表现真的太可靠,甚至有时候都能让研究员们产生一种如果产生动摇可以依靠她来坚定信念的感觉。 他觉得不管过程怎么样,鹤呖至少是不会放生自己的。 于是一整个下午,在两个隐形人的保驾护航之下,他仿佛丝毫没有逃犯的自觉,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人,一个人晃荡,一个人打听客栈,一个人办理入住,一个人进了房。 鹤唳和青山若即若离的跟着他,冷不丁就各显神通在房中汇合,李狂特地要了顶楼的房间,那儿有房梁。 “我觉得我们该有个逃犯的样子。”李狂看起来很有种,心里却很虚的,“你们不是说了我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