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觉得自己很正义很有原则,那麻烦不要当场就打自己的脸!” 雁鸣轻笑:“不好意思,我不觉得我正义,我只是抓住眼前而已。”她拖着左颜走了两步,颇有些无奈,“我只是出去而已,我不插手,庄乔,劳烦您挡一挡,我要去大理寺和他会合。” 庄乔点头,双手交叉忽然往前一挥,一刀斜上一刀斜下,来回一轮又是一个撑杆正踢,纵使方才双手挥刀时门户大开,可还是成功把鹤唳逼退了一轮,鹤唳左右交织挡过这一轮,又双手交叠向前正面抵消了他的一脚,等凝神反击时,却发现雁鸣已经在往外走了,正和左颜在牢房前纠缠着。 左颜腿勾着栏杆,双手抱着雁鸣的大腿,脸也死死贴在她腿上,拧声叫:“不行!你不能出去!鹤唳!鹤唳!” “拦不住你就死给她看啊!我现在……嘿!我也忙着!”鹤唳一心想打昏了庄乔,这个难度远高过打死,庄乔却简单得多,不是逼退她就是最好打死她,两相比较之下反而鹤唳有点应对不过来,气得咬牙。 庄乔似乎看出她对他并没有下杀手,顿时更加胆壮,攻势愈发凶猛。 左颜快哭了,她已经哭了:“雁鸣,算我求你,你让他自己选吧,好吗?告诉他他如果逃可能会成为叛将,让他想想到底是谁要他死……我知道很可笑但是我没别的办法,我没想到,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选择,你想清楚了吗,你可以回去的,信标我们拿到了,趁你还什么都没做……” 雁鸣指了指庄乔:“你真敢说我什么都没做?”她放下的手微微下垂,仿佛轻抚一样拂过左颜的脖子,左颜正愣神,眼一翻倒在地上。 鹤唳喂的叫了一声,见雁鸣头也不回往前,一眼也看不清左颜到底是昏倒了还是被抹脖子了,这一闪神就让庄乔抓着机会照脖子就是一刀,幸好她闪得快,只是一条细细的血线,可鹤唳还是笑了:“你来真的啊!那你别后悔。” 庄乔神色一紧,却听鹤唳忽然大喝一声,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地扭住他的手腕,像小牛犊子一样往前凶猛的一撞,什么章法都没有,硬是将他按在了旁边的栏杆上,也不管庄乔的短剑就抵在自己腰腹,腾出一只手抓着他的发髻就往栏杆上按,又开心又阴狠的:“让你多事!让你多事!让你多事!” 这种打法分明就是街头打架的套路,极度粗鲁毫无美感,会点功夫的都不屑用,可偏偏它却是极为有效和科学的一招——撞手可以去武器,撞头就可以去神智。 反正鹤唳两下撞下来,庄乔果断脑震荡了,而猝不及防之下他的剑也只是划了一下,刚破开厚厚的棉袄,也就腰上也就破了一层皮。 虽然渗血,但没多大事。 趁他晕着,鹤唳又狠心补了两下,才一个手刀将其打昏,捆起来拎着衣领,又把左颜扛上肩膀,一边一个带了出去,方才还冷着脸,一解决心情立马好了,出去前还在周围惊恐的女犯的眼神中哼起了歌。 “英雄!”有个妹子突然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探出手想抓住鹤唳的衣袖,大叫,“求你带我出去吧!我是被冤枉的!” 鹤唳本来理都不想理,那妹子伸手一抓也是她闪过的,可听到后面的话却一顿,转身面色温柔道:“不好意思呀,我这人,专坑被冤枉的。” “……” 牢房自成一套生态体系,没人包围的情况下还是可以从后门离开,鹤唳出去先弄冷水把左颜泼醒了,两人一起把庄乔捆了堵住嘴,扔进一旁的树丛里。 眼见天都快亮了,等庄乔醒来,黄花菜肯定凉了。 左颜在牢里呆的久,一时适应不了气温的剧降,冻得像小狗一样白着小脸哈气,瑟瑟发抖,在微白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凄惨。 “我们,追不追,雁鸣?” 鹤唳分辨了一下方向,看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