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森寒,羡羡整个人颤抖起来,在极大的痛苦中甚至开始抽搐。 她知道,她都知道!羡羡本来已经双耳轰鸣,可鹤唳的声音还是刀一样清晰无比,她却已经摆不出什么表情,只能感到心中有什么裂开来,烧得她神魂分离。 “哈哈哈哈!”燕舞疯狂的笑起来,再次用劲,这一次她双腿后收,夹紧了羡羡的双腿,像蟒蛇一样,几乎已经将猎物完全收入囊中。 “咯……额……啊啊啊啊啊啊!”羡羡突然爆发了,她以一种要折断自己姿态猛地一扭,燕舞整个人缠在她身上,竟然真的重心不稳被扭到了地上,羡羡整个人趴了上去,两人转眼已经对换了位置。 “啊,还掐啊。”鹤唳颇有些无聊,刚把手肘放上膝盖想撑着头,却在下一秒瞪大了眼。 羡羡一低头,狠狠的咬在了燕舞的脖子上,转眼间,鲜血四溅! 这一刻来得太突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等燕舞捂着自己喷涌着鲜血的喉口发愣时,羡羡已经转身,连滚带爬的转头去拿了方才掉落的刀过来,她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几乎是爬着回来,对着燕舞举起了刀。 燕舞死死盯着她。 “就算要死。”羡羡的声音嘶哑到让人几乎听不清她说什么,“也轮不到你行刑!” 她挥了下去。 月黑风高,血夜残星。 羡羡濒死的喘息声响彻密林。 鹤唳目瞪口呆。 没等她说什么,羡羡竟然撑着一口气再次爬了起来,她双眼死死盯着时空门,一点点挪动,靠近,她盯得太紧了,映的整张脸一片青蓝。 她的脸几乎贴着时空门。 等到时空门完全成型,她才看了看鹤唳。 “唔……”鹤唳想发表点意见。 似乎被鹤唳这个不带任何语气的声音吓到,羡羡整个人一抖,猛地爬进时空门,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又好像鹤唳会在下一秒把她拖回去。 眼看着时空门分解羡羡的能量迅速减少,直到两者完全消失,完全没了能量的信标自行原地分解,鹤唳才如梦初醒,眨眨眼,有些发愣,茫然的望了望青山。 青山似乎也很震惊,但明显比鹤唳好很多,以至于他说出的第一句话完全让她无语:“你说燕舞与上官婉儿相识该死……可你与女帝同床共枕了一天。“ “……”鹤唳头一歪,“你到底哪边的?” “我们也可以留在这,你回去,不好。” “切!”鹤唳想也没想,起身把燕舞的尸体搜了,拿了信物,处理了尸体,转头激活两个信标:“你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双标吗?” “?” “双、重、标、准。”鹤唳咧嘴一笑,“我能做的,她们不能,这就是我接这个活的原因之一!” “你,要回去了?” “你不回?”鹤唳一抖,“喂,我不想跟你打哦。” 青山有些郁郁:“就与那时一样。” “什么?” “你明知会有人挂念,却走得毫不留恋。”青山仿佛在控诉,“我得上天之幸方有此奇遇与你再见,此地的其他故友又该如何自处?” 鹤唳盯着时空门,语气平淡:“你的意思是我挨个儿告诉他们,嘿,朋友,想再见我,行啊,一千年后我请你吃麻辣烫?” “……” “青山,我做的这一切,就是阻止所有不该发生的牵扯。所以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干脆利落的走了,你还要我再去一个个打招呼吗?” 她冷声道,“你要是觉得我冷血,那你到底喜欢我哪点?”她摊摊手,“看吧,我就这么不是东西,你打我啊?” 青山不再言语,与鹤唳并排坐在了时空门前。 “刺客有情,杀手无义啊。”鹤唳感叹,“我排名最后,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有情的。”青山笃定,静静的看着鹤唳,“你一直有。” “好了,回去了。”鹤唳绷着脸站起来,门已成型,她气鼓鼓的盯着青山,“快进去,别比比了!” 青山无奈一笑,走进了门中。 鹤唳一步踏进门,感受到脚上强大的吸力,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