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不死?” 长空没有说话,明显是不知道。 “见天不死,见地不死,见君不死,没有捆我之绳,没有杀我之刀。”韩信说得很随意,却很笃定,“只要我顶天立地于汉,就绝不加兵刃于身。狡兔死,走狗烹?哼,他们怎么杀我?” 听起来确实像开无敌啊,鹤唳琢磨起来,这样的话,好像只能毒死了,用喷雾……唔得带点□□的。 长空沉默了一会儿,一字一顿问:“敢问,您是怎么,被贬为淮阴侯的?” 此问一出,室内长久沉默。 韩信被贬为淮阴侯,是因为被人告发谋反。 但到底他有没有谋反,反正鹤唳和长空是不知道的。不过显然在场的“三”个人都因此意识到,历史,可能正在重演。 韩信能被告发第一次,就能被告发第二次,第一次刘邦信了,第二次还是会信,而那个时候是继续贬谪还是死,就是另一回事了。 鹤唳明白长空的意思了,就像她目前所知道的那样,吕雉那儿卯这劲儿想给韩信再盖一个谋反的帽子就地弄死,所以不管韩信反不反,他都会倒霉。 既然如此,干脆劳资就真反了,也卯起劲儿直接夺了这江山,让你们瞎叨逼叨,成天算计来算计去,我就强,我就强给你看! “戚姬若不是为自保,本也无意抢夺这江山,她幼子仍在稚龄,从来就不是那吕雉和刘盈的对手,只是那吕雉心胸狭窄、心狠手辣,一旦得势,则必会将新仇旧怨百倍报复于她们,故而若你揭竿而起,你愿意扶持幼主也好,愿意天下从此姓韩也好,皆在你一念之间。” “哼,所谓新仇旧怨,不都是你们自己造的?”韩信一语中的。 墙内外,两个刺客都一愣。 对啊,要不是长空撺掇戚姬这么瞎折腾,也不至于把吕后弄得这么咬牙切齿;如果长空不在,让戚姬自己折腾,天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戚姬那点本事,吕后随便玩玩就去了,还轮得到有那么大仇? 所以到底是长空害的戚姬那么招仇恨,还是戚姬本身就能招到这么大仇恨,这还真是个问题诶。 不过两人都不是会纠结这种问题的人,这个念头几乎一闪而过就不再继续,反而同时有了另外一个发现。 敢情宫里那点事儿,韩信心里门儿清啊。 真不得了。 鹤唳双手食指互点作鼓掌状,一边听又长空道:“若不是如此,戚姬母子恐怕现下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大王可知,月前戚姬传信请您截杀的那个刺客,就是吕雉手下最为得力之人,曾经数次奉命刺杀戚姬母子,若不是在下与她知己知彼奋力周旋,恐怕也不会在今日为她们母子坐在你面前的机会了。” 哦哦哦!鹤唳鼓掌的频率更快了,牛逼啊长空,不愧一套教材长大的,瞎话也是一套一套的来啊。 韩信听完,语气颇为不耐:“再厉害,还不是死了。” 鹤唳鼓掌的动作一顿。 她是理解韩信隐瞒她存在的做法啦,可是乍一听到还是觉得怪怪的…… 大王,留着我,真的可能是你最大的错误诶。 “说起这个,大王可有从那刺客身上搜罗到何物,坠子,匕首之类?” “不曾。”韩信更不耐了,“杀人搜尸,贼子之为。” 长空语气颇为遗憾:“若大王还记得埋尸之处,可派人前去搜查一番,一来那刺客诡计多端,不一定真死;二来她身上藏有诸多宝贝,都是极为精巧且凶悍的武器,千年不锈,削……铜如泥,大王若是能寻到,不失为一件传家宝物啊。” 卧槽!长空!去你妈的! 鹤唳终于笑不出来了。 她坐在外面,有种剧本忽然被导演抢去摔了的感觉,真是一着不慎、全剧被封,长空和她真是前世有仇,“死”了都不放过她! 一个身藏利器近月却表现得满腔爱意的女人,傻瓜才相信是真爱啊!她都不敢想象韩信此时的表情 不行了,大事不妙,风紧,扯呼! 这边,长空坑完人尤不自知,道:“在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