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扇着,长腿儿这么抖着,很是一番好滋味。 享福不到半刻,只听门外滴滴答答脚步声徐徐而来,足见来人的淡定与从容。 班悬一双桃花细眼这么一眯,很是扫兴地“嘁”了一声,摆摆手,唤了左右两朵娇花齐齐退下: “下去吧。” 娇花行至门前拉开门,门外站有一人,娇花走了,班悬亦懒懒站起了身子,对着来人那张波澜不惊的脸蛋儿妩媚地眨眨眼,顺势扑过去: “这不是我的宁娘子嘛,奴家想你多日,你可总算舍得来瞧上我一瞧了。” 来人将他推开,直奔主题:“薛景衡这段时间是迷上你楼里哪个姑娘了?” 班悬被她推开也不见恼,厚着脸面又凑上去:“自然是你这个漂亮姑娘了。” 阿宁道:“班悬。” 后者离开她,懒懒地靠坐在桌边: “薛景衡?定国侯薛家的小侯爷?哦...那个整日借酒消愁的纨绔?怎么,小娘子,你何时对他感兴趣了? 哎不对,这人可还是当朝驸马爷哩...啧啧啧,当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驸马爷竟为了我阁中当红花魁日日泡在此处,让小公主蒙羞。怎么,小娘子,你可是为了替小公主出气而来?” “原来这次是勾搭上了你阁中花魁”阿宁坐下来,又问:“此人如何?” 班悬嗤嗤一笑:“算得上小有姿色。” 阿宁斜睨他一下:“哦?他眼光倒是不差,如此甚好,甚好。” 两人相视一笑达成某种协议,班悬一如往昔地,从这小娘子眼中瞧出那么一点点的, 道,貌,岸,然。 “姑姑,如何了?” 阿宁刚一回府,等候了许久的萧韫仪已经迎上来,迫切问道。 “公主无须担心。” 阿宁轻抚她细滑嫩手,安抚着她,话虽如此,萧韫仪性子本就多疑,岂能轻易放心,阿宁见她这般寡淡模样,又道: “小侯爷方才已经回了府,现如今正在大堂同老爷,老太君斡旋。” 萧韫仪面色一变,叹声气:“那我,那我马上过去。” 萧韫仪临行前特地换了身衣裳。 身为皇帝最疼爱的十公主,自小含着金汤匙生来的小殿下,萧韫仪自小自然是过着极致华贵养尊处优的日子,锦衣华服,锦缎丝绸,自然是不缺的。 可如今她这一套衣裳,虽并非一般百姓能瞧见,摸着,但若同她宫中那些华服相比,委实相形见绌。 至于其中的原因,并非是因着她一朝离宫,嫁入侯府便不受皇帝重视了。 却是因为萧韫仪觉得,自己既然已经嫁做人妇,那从前娇生惯养的公主习性也需适当戒掉,总归是嫁入夫家,求一个和睦安平,纵使有着公主的面子,亦不能端着公主的架子。 她自小生在宫中,长在宫中,又是先帝最小的女儿,前面九个哥哥个个宠她,疼她如命,萧韫仪从前很是懵懂不知事,天真烂漫,可如今嫁做人妇了,有些事情也不得不思考了。 小小一件衣裳,也要多一层心眼了。 其实归根究底,导致萧韫仪心里最为过意不去的,却是自己嫁入薛家两年,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 老太君念及她身份虽未明着催促,可萧韫仪也不傻,多多少少能瞧出些什么,故才心怀歉疚,做事亦小心些。 一路怀着心思到了大堂,萧韫仪隔着老远已经听见哈哈哈几声大笑,是她的夫君薛景衡,萧韫仪不由得脸色又暗了几分。 “公主。”?她的出现,让那一大家子收敛了笑声,一家之主老太君先是恭恭敬敬地唤了她一声,竟还要站起身子来亲自迎接她,萧韫仪脸色大变,赶紧大步走上去挽住她,轻声劝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