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 李煦和书吏走进值房内,书吏将记录好的文书拿给李煦看:“大人,慧净这两日话逐渐多起来,与押赴京城这一路上截然不同。” 李煦看过去:“你可知其中的原因?” 书吏摇了摇头。 李煦道:“在江阴衙门,无戒已经供述了慧净的作为,慧净自觉那时没有翻身的机会,他只能等待,现在他开口说话,是因为觉得有机会从大牢里走出去。” 书吏惊讶:“大人是说……” 李煦道:“有人向慧净通风报信,告诉慧净会来搭救他。” 书吏眼睛发亮,终于明白过来。 李煦道:“这些日子都谁进出大牢,又有谁靠近了慧净,你可知道?” 书吏躬身:“大人事先已经吩咐过,让我时刻看着慧净,表面上是要将慧净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录在案,以供日后查案时用处,其实要将所有见过慧净的人都要记得清清楚楚。” 书吏说着从怀中拿出文书:“大人请看。” 李煦将文书打开,与慧净互通消息的人就在其中,这些人再有异动,他们就能按图索骥追查下去。 李煦的目光落在一个人身上:常悦。 常悦是与他一起到常州的,表面上看常悦是个蠢人,对苏纨的案子没有一点头绪,或许常悦目的并不是查案。 李煦低声吩咐:“这两日小心着些,可能会有凶险。” 书吏道:“只要能将案子查明,下官不怕。” 李煦点了点头,书吏又走到角落里,紧紧地盯着关押慧净的大牢。 …… 徐清欢从嘉善长公主府中出来,就发现她马车里面多了人。 车帘掀开,露出徐青安的脸。 此时徐青安鼻孔里插了一根大葱,脸色极为难看,黄清和见状不禁皱起眉头,这位安义侯府世子爷又在玩什么花样。 徐青安将面前的棋盘一推,对面的张真人立即掩面,将鼻子里的大葱拔出来,两个人怒目相对。 徐青安揉了揉鼻子,这是他想出的法子,他与杂毛神棍下棋,谁输了谁插大葱,可惜第一盘他一个不查被杀的败北,抱憾终身,接下来他强忍耻辱终于连赢两盘,第四盘眼见就输了,多亏妹妹走出来,救下了他,还是妹妹好。 徐青安上前与黄清和互相行礼:“黄大人,好久不见,在江阴时我常常想起黄大人,对了,我还带了许多晒干的鱼干,今天一并给黄大人送去。” 黄清和道:“听说世子爷去了军营历练,又与大小姐一起查案。” “是啊,”徐青安勾住黄清和的肩膀,“最近忙的不得了,加上赶路……染了风疾,有些不太舒坦,听黄兄的声音也有些嘶哑,看来也有恙在身。” 黄清和清了清嗓子:“是有些不舒服。” “巧了,”徐青安笑道,“我车中有位老神仙,有些不传的单方甚为有用,我方才就以葱白入鼻,顿感舒爽许多。” 黄清和明白过来,原来安义侯世子爷是在治病。 “黄兄也试试。”徐青安将葱塞进了黄清和手中。 黄清和半信半疑。 “别试,他们骗你的。”徐清欢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黄清和看到一位仙风道骨的道士从马车中下来。 张真人正要说话,却被徐清欢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