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亲眼见到的都未必是实情。”孟戚兴致上来,开始滔滔不绝地跟陆慜说楚朝推行过的善政变成怨政的例子。 二皇子头昏眼花,只听懂了事是好事,小人作祟就不行了,还容易被人误解自己,当即义愤填膺,气得不行。 “百姓怎么能这样呢?楚朝难道就没有办法对付他们了吗?不能换一批知道好恶,不会人云亦云的百姓去帮吗?” “……” 醒醒,皇帝不行能篡位,大臣不行能贬职,百姓你上哪儿去换一批? 二皇子沮丧地说:“看来我是揍不成皇帝跟大臣了,我连百姓都应付不来。” 墨鲤心有不忍,正要安慰几句,却听二皇子又道:“难怪我在朝臣之中的名声坏,孟国师的名声比我更坏,我原本以为像孟国师这样的人,应该人人敬仰青史留名才对,原来是小人当道啊!” “等等你说什么?”孟戚惊讶。 齐朝现在的臣子根本没见过孟戚,知道的只是史书上的几行字,他们又不是锦衣卫,曾经被孟戚吓得魂不附体。 “哦,是这样。”二皇子认真地说,“太京的和尚道士特别多,每年都有一些所谓德高望重本领神通的想要做国师,这次那个青乌老祖好像也是这样打算的,我既然请他去弑君,自然要搞清楚国师是做什么的,毕竟不能胡乱许诺。于是我就去查了查,还问过翰林讲师跟学士,他们说从前西凉国的国师是装神弄鬼的,楚朝的国师身份神秘,又没有什么实打实的功绩,虽然是开国功臣,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封爵,后来无权无势,绝对是徒有虚名之辈。所以楚元帝杀害功臣的时候,根本没有把这个国师放在眼里,因为无关紧要。” 孟戚脸色发黑,二皇子声音越说越低,可他还是坚持补完了最后一句。 “……还说国师是无胆鼠辈,看到同僚皆死,就弃官跑了,所以不知所踪。” 陆慜表示他真的以为国师是个没什么用的虚衔,这才轻易地许诺出去。 那边孟戚已经怒上眉梢,陆慜被他身上浮动的内力威压冲得连连后退。 “谁说的,教你读书的那些翰林叫什么名字?” 墨大夫见势不妙,赶紧把人拽住,生怕孟戚病情复发。 “等等,这都是……” 这都是二皇子的一面之词,再说了,就算是真的,那些翰林也只是偏见罢了。看到史书没记载就按照他们那套做官理论胡乱揣测,可恶可厌,但是罪不至死。 陆慜也没有干脆利落地把那些人的名字报出来,反而战战兢兢地问:“孟国师……国师要做什么?” “偷光他们家的吃食,只留下大白菜!” “……” “不行,戒严快要解除了,那就偷光他们的官袍官帽,外加内衣外衫鞋子,我看他们怎么上朝!” 墨鲤面无表情地松开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孟戚已经痊愈了,不会犯病了,真犯病的时候是想要杀人的 现在是正常状态正常反应(住嘴)墨大夫将通过这一次彻底了解这二者之间的区别。 以及 怒点不是【徒有虚名】,而是【无胆鼠辈】啊,胖鼠的愤怒了解一下 第143章 拒之而走 翌日, 禁卫军陆续离开, 牡丹坊的门终于敞开。 那些因为寻欢作乐困在这里的人,忙不迭地往家赶。 期间又发生了数场闹剧,有人拒付这三日的缠头。 因为青楼里的偎红倚翠,不仅是过夜,还有陪客饮酒。牡丹坊里除了权贵子弟, 还混迹着大量的文人墨客, 牡丹坊也是这等人宴请、交流唱合的场所, 当真一步都不踏入的人, 倒算是异类了, 在圈子里少不得有个乖张怪癖的名声。 宴请唱合,便是有歌伎舞伎,以及有才名艳名的女子陪坐。 请来的客人喝得酩酊大醉,就陆续散去了, 若是不小心过了宵禁,花楼里有房间可住, 多收个房钱, 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