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不了了,现在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贾仁义的长子对管家道,“你是看着我长大的,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你说,只要是力所能及的,我都会帮!”管家道。 “帮我买点药!”贾仁义的长子将药名说了一下,然后对着吓傻了的管家道,“咳咳!不要告诉我爸!” 管家回过神来:“你知道这种药……这种药是……” “我知道!”贾仁义的长子道,“我心里清楚,我的病十有八九是治不好了,我只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活得更自在些!咳咳!” 管家是同情贾仁义的长子不假,可他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对不起,大少爷,这件事情我没有办法帮你!” 贾仁义的长子见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你不帮我,我可就告诉我爸,咳咳!小不点不是他的亲骨肉,而是管家你的血脉了!” 管家神色一冷:“大少爷,你别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比我更清楚!”贾仁义的长子死死盯着管家,“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咳咳!只要你把我要的东西找来,我就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如果找不到,你应该清楚我的性子,我不好过,也不会让别人好过!” 管家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小不点究竟是不是他的孩子,他并不清楚。 不过,按照概率来说,的确有这个可能。 他这一辈子跟在贾仁义身边,碰过的女人不少,却一直没有娶妻,自然也没有个一儿半女。 这个孩子是他唯一可能留在世上的血脉,他必须要护着才行。 管家想通之后,回道:“好!我答应你!” “你还真是父爱如山啊!”贾仁义长子的眼里带着迷茫,“为什么同样是父亲,我爸对我就能够如此狠心呢?” 管家不想回答,也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管家是贾仁义的得力助手,办事能力非常高,没用上半个月的时间,就把贾仁义长子要的东西给弄来了。 贾仁义的长子看着纸包的粉末,笑得一脸诡异。 傍晚,贾仁义的长子将樱桃叫了过去,给了她一袋麦乳精,让她每天给贾仁义冲一碗喝。 贾仁义这对父子同住在一座房子里,关系却十分冷淡。 樱桃不知道贾仁义的长子怎么忽然转了性子,关心起贾仁义了。 贾仁义的长子仿佛看出了樱桃的困惑,语带落寞的道:“我没有多久的时间可以活了,人之将死,我只是想要尽一尽孝道而已!” 樱桃不太相信贾仁义长子的话,却也没有刨根问底。 她对贾仁义的感情,还没有到那个份上。 晚上睡觉之前,樱桃给贾仁义冲了一杯麦乳精放在床头。 贾仁义见到之后,免不了要问上一句,樱桃也没有想要瞒着,按照贾仁义长子说的话回答了。 贾仁义听后,叹了一口气。 也许是出于他对蓝蜻蜓的愧疚,他对自己的长子格外偏爱。 他明知他长子能力不足,城府也不深,却硬是想要他长子将来继承家业。 结果,他长子反被人算计,成了一枚弃子。 别看贾仁义表现得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实际上,看到他长子成了而今的模样,他不是不心痛的。 难得他长子落到而今的地步,还记挂他这个做父亲的,贾仁义必须要领这个情。 他将那杯麦乳精一口饮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心里高兴,整个人十分兴奋。 贾仁义一把抓住樱桃的手腕,将其扑倒在床,这样那样了大半晚才肯罢休。 除了年轻那会儿面对杜鹃,贾仁义如此热情,他从来没有对别的女人这样过。 难不成是他喜欢上了樱桃? 贾仁义看着怀里的女孩摇了摇头。 他对她从来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更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 樱桃和他以前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是她更加的乖巧懂事不闹人,不招他讨厌罢了。 贾仁义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将樱桃推开,起身坐了起来。 下床的时候,贾仁义的头昏昏沉沉的,脚一软差点摔倒了,好在他及时扶住了一旁的柜子。 贾仁义不疑有他,只当自己岁数大了,昨晚的体力消耗过多,难免力不从心。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贾仁义的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 他找来医生给他看了一下,对方说他沾上了不能沾的东西,想要戒掉很难。 贾仁义惊怒,瞬间就想到了,樱桃每天给他冲的麦乳精有问题。 麦乳精还剩下一点底,贾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