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 盛以辉做这些,并不是出自个人意愿,他只是病了,精神疾病也是病。 楚心之往边上挪了挪,拉着他的胳膊,“你肯定也累了吧,上来休息一会。”即使明白他现在累的是心,不是身,她也不想他太难过。 “床太小。”这是一个事实。 “我这么瘦,一点都不占地方。”她又往边上挪了挪,“你看,这么大的地方,你肯定能躺下。” 她小声嘀咕,“又不是没在医院病床上一起睡过。” 盛北弦觉得好笑。 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揽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轻声问,“困不困?” “嗯~”楚心之哼唧了两声,“一点都不困。你呢,困么?” “不困。” “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盛北弦微微一愣,更加哭笑不得,她这语气听起来跟哄小崽子差不多。 “行不行呀。”她推搡着他的胳膊。 “好。宝贝讲。” “咳咳。”楚心之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开口道,“从前,有一只猪,他心情很不好,然后他老婆跟他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的心情就会很好。” 楚心之顿了顿,问道,“我的故事讲完了,你心情好点了么?” 盛北弦:“……” “嘿嘿。”楚心之半撑起身子,在他唇角亲了亲,“说嘛,心情有没有好点。” “耳朵过来,我告诉你。” 楚心之从被窝里爬起来,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一双手稳稳地扣住她纤腰,她侧过脑袋,将耳朵对着他,“说吧,我听着呢。” 盛北弦微微一抬头,含住了她的耳珠,舌尖在她柔软的那一处舔了舔,发出点细微的声响。 “唔。”楚心之咕哝一声,就听见他在她耳边轻轻吐露心里的想法,“其实,只要宝贝平安,其他的我可以不在乎。” 楚心之转过头,与他对视,他声音更轻,“不用担心我。我是男人,比宝贝想象中要坚强。”有她在身边,他怎么可能心情不好。 “我也不在乎。”楚心之说,“就觉得有你和宝宝就足够了,其他的不想在意。” 盛北弦微抬起头,攫取了她的唇,楚心之抱着他脖子,太想安慰他,一接触到他的唇,她就主动伸出舌尖,探进他口中,急切地缠住他的舌。 他半眯的眼睛里看到她娇俏么妖娆的面容。 他的小东西,他的宝贝,以为他心情不好,在努力取悦他。 这样的她,他怎能不爱。 渐渐地,楚心之有点掌控不住节奏,节节败退,舌尖正想退出他的口中,他却趁机追过去,钻进她的檀口,热烈地纠缠住她的,大掌同时扣在她的后脑,让她无法退避。 两人你追我赶,乐此不疲地玩着唇舌纠缠的游戏。 到最后,楚心之都累瘫了,趴在他身上,喘息个不停,小手蜷成了拳头搁在他肩膀处,不满道,“接个吻也这么累人呐。” “嗬嗬。”盛北弦轻笑出声,明显的胸腔震动让趴在他身上的楚心之感受到了。 啧,终于把他逗笑了,她也是不容易。 楚心之就这么趴在他身上,昏昏欲睡。 浅浅的呼吸声传到盛北弦耳中,他低声问,“困了?” “嗯呐。有点困。” 盛北弦手伸进宽松的病号服里,抚着她光洁滑腻的美背。 低醇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刚才不是说不困。” “刚才是不困,那现在又困了嘛。”楚心之扭了扭身子,“别停,摸着挺舒服的。” 宽厚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脊背,有点痒,又不是特别痒,就是很舒服。 “盛北弦,我……” 她话还没说完,盛北弦就捏住她的嘴巴,“叫老公。这种事还用我整天提醒吗?” 对于小东西这种只有在撒娇和认错的时候才称呼他老公的习惯,他很不爽。 这种彰显他主权和地位的称呼,她得时常挂在嘴边。 楚心之努努嘴,算了,他心情不好,不跟他计较,“老公。” “说吧。” “二叔的事情警方是怎么解决的?” 盛北弦:“找了精神心理专家去了警局,验证他是否患有分裂型人格障碍疾病。” “二叔知道他有人格分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