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 一道压抑的生意从里面传了出来。 “将军,京城的事儿着急,您必须得……” “让你滚。” 里面的人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手里拿拿着一把横刀,横刀一划从宁宴手上绑着的绳子上划过。 “赶紧离开,兵荒马乱的,一个人转什么。” 男人话落,又往山洞走去。 宁宴看一眼掳人的官兵,转身离开。 山洞里的人最后如何了,宁宴并不知晓。 又过了两个月,县城里多了一个新任的县太爷,烤串的生意依旧火爆,即使最近提拔上去的白主簿对县里的烤串有些想法,一时半会儿之间也没有办法。 宁宴每日收货一些辣子。 或者拿着剪刀在附近剪下一束花,插在书房里的花瓶里。 生活淡然的过着。 老宁家依旧会时不时的找茬。 胆儿……却变得小了很多,找茬会找茬但是不敢惹出大动静。 许是读书多了,真的会有一种气质,在宁宴面前,不管是大李氏还是小李氏都会变得自惭形秽。 夏日里。 天气有些热的过分。 宁宴躺在床上如何也睡不好。 披着衣服从床上站了起来。 夏日的虫子趴在草地里发出清脆的鸣叫,放在往日听着这些叫声,正好睡觉,但是今日…… 宁宴翻来覆去,总觉得要发生什么。 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 走到大门前,伸手大门打开。 月光下,一道青衫出现。 看见突兀里映入眼睛的人,宁宴呆愣一会儿,嗓子干哑的厉害。 什么也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也可能只有一秒。 宁宴声音变得颤抖:“公子,你回来了?” “……”听见宁宴嘴里的称呼。 温言脸上温煦的笑慢慢消失。 嘴角微微翘起,勾出一个凉薄的笑:“是啊,回来了。” “公子您的房间,还给您打扫着,现在就能住进去了。” “嗯!” 温言迈步走进去。 院子里发生了一些变化。 也对,将近一年的时间呢。 可不得发生一些变化。 院子里多了一些花朵,还有开着白色小花的辣子。 生活气息很浓厚。 只是…… 到底不是想象中的那个人。 从京城过来之前,他就知道,这次过来可能会徒劳无功。 陆含章…… 死了! 并没有熬过去! 温言有些恨自己,时机不对。 应该什么都不做的。 哪怕…… 宁宴跟在温言身后,将温言送到卧房里。 又亲自烧了热水。 “公子可要洗漱一番。”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即可。” 温言摆摆手,宁宴转身离开。 关上门的一瞬间,宁宴伸手在心脏处摸了一下。 公子他,终究是对她失望了。 方才那陌生失望的眼神,她自然是感觉到了。 公子…… 在失望什么呢。 宁宴回到房间里。 一夜辗转无眠。 温言躺在床上,闭上眼,慢慢进入梦中。 梦里花落知多少。 一生的等待,却是错的人。 清晨。 素红推门走出来。 瞧见院子多了一个神仙一般的男人。 愣了一下。 对着温言屈膝行礼,起身往灶房走去。 灶房里这会儿已经有人了。 看见宁宴,素红叫了一声:“姑娘。” “嗯,醒了,去隔壁打扫一下去吧,今儿灶房的事儿交给我就好。” “哦。” 素红点头走了出去。 对于宁宴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的。 早上吃的东西用不着多丰富。 宁宴十分用心的把东西端到堂屋。 看一眼温言,嘴角露出端庄的笑:“公子,吃饭了。” “丫头,你过来一下。” 温言回头,对着宁宴勾勾手。 宁宴仿佛被迷了心窍,一步一步往温言身边走去。 温言的手落在宁宴脸上。 是热的呢! 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场梦。 如果是梦就好了。 温言收回自己的手,闭上眼睛,这一瞬间眼神里的复杂让宁宴心里一痛。 说道 “公子,去年您走的时候问了我一个问题,现在奴婢给你回复,只要公子开心,什么都可以的。” “不必了。” 温言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迈步往堂屋走去。 宁宴视线落在温言的背影上。 有些无措。 温言心里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这一声大概又得一个人度过了。 “有酒吗?” “有的。” 宁宴说道。 将去年泡的人参酒端出来,给温言斟上。 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 喝酒之后的温言,也免不了上头的趋势。 看见眼前站着的宁宴。 脑子卡壳起来。 分不清现实跟梦境。 只觉得等待的人终于出现了。 伸手就把宁宴扯到身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