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 宁宴的手段在这些无知的人眼里,就是巫婆才会的,这样的人能够沟通地府…… 老村长的媳妇儿,是害怕的不得了。 仔细回忆之前有没有得罪过宁宴。 无知的人,总会犯无知的错。 宁宴冷眼瞥了一下老村长的媳妇儿。 只不过是一眼,老村长媳妇裤子就有些发潮,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溜走了。 “咦,地上怎么多了一滩水?” 还有一个人蹲在地上,伸手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切,还有尿骚味,谁这么没有公德心,竟然在地上尿了。“ “这里这么多小孩,谁知道是谁,如果被我抓住了,肯定将熊孩子按在地上弹丁丁。” “弹什么弹,直接揪下来。” “……” 幸好老村长的媳妇儿早早就离开了。 如果继续在这里呆下去。 怕是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都是什么事儿哦。 这些事情对于宁宴来说,无足轻松。 从婳琴手里接过来脂粉,打开盒子,用一个小刷子在死者脸上涂涂抹抹的,不到一会儿尸体就变得跟正常人一样,脸上还带着朴实的红色。 尸体是个年轻人。 刚娶了媳妇儿才剩下孩子。 瞧着灵堂上的死人,死者的媳妇哭的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看见恢复的完整无缺的尸体。 对着宁宴直接跪了下去。 “起来吧,地上凉,你还得照顾好孩子呢,男人虽然没了,孩子还小,你得保重,不然谁疼孩子呢。” 宁宴不怎么会宽慰人。 只能用最为贴切的话来安稳年轻的妇人。 “对啊,还有孩子。” 年轻妇人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点笑。 随后又晕了过去。 这种场景,宁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每次看见都觉得自己的心被割开一般。 疼的厉害。 走到另一家,同样的将遗容整理一番,这次宁宴的待遇并不好,这位死者还没有娶妻子,就在前些天还是一个鲜活的人。 现在就变成了冰冷的身体。 尸体的哥嫂甚至还埋怨宁宴。 觉得宁宴给的抚慰金少、 宁宴…… 在心里念叨几句不能打扰死者的安静,整理好遗容之后,就在死者父母冷漠的眼神下匆匆离开。 “心里不舒服?” 最懂最明白的,向来是枕边人。 宁宴心情不好,有资格宽慰的也只有陆含章。 “只是想到一些事情。” 上辈子枪林弹火里,失去了不知道多少的兄弟。 从开始的悲痛欲绝,到后面的冷心冷肺,甚至冷漠。 原本都心硬如铁的,换个世界,重新经历一次。 人还是人,心脏还是跳跃的。 该有的不舒服依旧会有的。 不过…… 日子还得继续,不是么。 宁宴摆摆手,这种情绪她很快就会调理过来的。 陆含章明白宁宴的意思。 只是…… 眼神里的探究越发浓厚了。 他的女人怎么就这么不一般呢。 在战场上他见过太多的人,因为适应不了这种情绪,适应不了杀人活着的时候就跟死了一样。 或者…… 直接变成了杀人机器。, “看什么看,给有余的功课准备好了?” “这就去。” 学堂不开门,又不能把教书先生请到家里。 带孩子什么的,陆含章真的受不住。 只是,不带孩子行吗? 偷偷往宁宴这边瞧了一眼。 发现男人又在偷看她,宁宴皱眉,狠狠瞪了一下陆含章。 陆含章…… 算了,有些事情还是他承担起来的好。 起身往书房走去。 宁宴则是往山上走去。 山上依旧是白茫茫的,雪花没有融化的迹象。 也不知道这些狼会不会再次下山。 毕竟,饿死是死,下山也是死。 下山之后说不准还能饱着肚子而死。 狼是聪明的动物。 宁宴叹口气。 叹息声被雪花吸收,并没有往远处传递。 山上的风更冷更寒,比之山下,更像刀子,毕竟割嗓子还可以将人脸割破。 在山上冷静一会儿。 宁宴就慢吞吞的往山下走去。 路过原主衣冠冢的时候。 鬼使神差的,宁宴的步子停留下来。 坐在雪地里,看着被雪花埋葬的坟包。 一句话也不说,将上一辈子,还有这辈子的思绪都整理了一下。 从异界而来,始终是不会改变的。 风雪中,宁宴瞧见小小的坟包似乎散发青涩的光晕。 &…… 妈耶,这东西要什么用科学解释了。 感觉科学解释不了肿么破。 宁宴对着坟包拱拱手,转身往家里走去,外头冷飕飕的,她是脑子有坑,才跟一个坟包面对面的坐上这么久。 家里的孩子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