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派上了用处。 能够给县令做妾,放在往日想都不敢想。 只是……凭什么宁宴能够勾引一个将军,她只能给一个县令做妾,明明只差那么一点儿。 到底是意难平。 看着翠竹这么折腾,心里生出难言的快感。 男人,呵…… 竟然喜欢看女人跟女人一起做那等事儿。 韩子期也不过是个伪君子。 还县太爷呢。 呸! 翠竹轻轻喘息声在沈凝儿耳边儿响了起来。 翠竹算不得好看。 顶多也就是清秀而已。 不然,也不会是个丫头了。 不过了,这分清秀在脸变成绯红色的时候着实多了几分诱惑。 也难怪韩子期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抽了两鞭子,听见翠竹的闷哼声,沈凝儿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韩子期听见小吏窃窃声,知道沈凝儿又去搞事情,心里来气儿。 径直往小院这边儿走了过来。 靠近房间就听见里头的声音。 推门走进去。 香艳至极。 喉咙慢慢变得干燥起来。 “爷,您来了?”沈凝儿回头,娇娇叫了一声。 韩子期心里的怒火瞬间就变成了*。 三个人一起玩,永远比两个人多了一些滋味。 韩子期吃饱之后,穿上衣服。 这才想起来这里的目的,警告一声:“以后不许去找宁娘子的茬,知道么?” “奴家明白,这次也不是想找茬,只是想跟宁宴叙叙旧,毕竟都是一个村子的人对不对?” “你明白就好,现在的宁宴可不得了了。” “是么,不过也是一个女人,难不成跟我们还有不同的地方。”沈凝儿问完,端起茶桌上的茶碗,往韩子期嘴里送去。 “那时自然,你知道宁宴那个儿子的先生是谁么?” “谁呀?” “杨太傅。” “太傅?那是什么官职?”沈凝儿眨眨眼,这模样俏皮的很。 韩子期得意忘形,直接说道:“太傅,就是皇上曾经的老师,懂了么?” “皇上……”听见这两个字,沈凝儿瞪大眼睛。 她知道的官职除了县令将军丞相就没有其他的了。 这些还是在茶馆听故事的时候才知道的。 太傅,这职位听起来不怎么样,但是皇上的老师……直达天听了。沈凝儿活了十几年从没有想到过她竟然接触过皇上的老师。 真是…… 早知道那老先生这么有地位,她也每天往那边儿送吃的了。 虽然说,她弄得东西不如宁宴弄出来的美味。 但是,最起码也是一点心意。 迟了,迟了! 好处全被宁宴给站了。 怎么可以这样呢? “行了,你知道就成,以后看见宁宴记得不要使小性子,不然,我可保不住你。” “奴家知道了,爷,您就不要老是说这些。” “好了好了不提了。”韩子期笑笑从小院离开。 走出小院的垂花门,就看见自己的正室夫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 “……”韩夫人没说话,目光落在韩子期身上,叹口气转身离开。 白日宣淫,韩子期是越来越本事了。 一般掌控不了自己的欲望的人,往往会迷失在欲望里。 韩夫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在心里给自己给孩子安排退路,她不能让韩子期把儿子也给带累了。 韩子期目视韩夫人的背影,这一刻总觉得失去了什么最为珍贵的东西。 失去了什么?韩子期想不出来。 , 。 沟子湾里。 从县城使出去的马车停在村口。 宁宴招呼几个人,把东西搬到家里。给车把式结算了银钱,目送车把式赶着车离开村子。 陈祸盯着院子很眼熟的制式衣服。 问道:“去西北的人要回来了吗?” “哪能回来这么早,想多了,这是给大棚那边儿种地的山民的奖励,勤勤恳恳劳作一个月,咱没有全勤了,就用奖品代替就好。” “这么好,我都想种地了。”陈祸眼里流露出羡慕来。 “是吗?想种地,今儿就能去我让钱虎手把手的教你。” “呵呵,说说而已,说说而已!”陈祸摆摆手。 种地是可不能种地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去种地。 种地又辛苦,收成又少,动不动就得卖儿鬻女,这辈子就是饿死也不要种地。 宁宴冷笑一声:“不种地就赶紧让开,别碍事。” “好说好说。”陈祸拉着乐十一就往院子后头开拓出来的小型练武场走去。 宁宴呢,则是往钱氏院子里走去。大棚那边儿事情交给钱氏比较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