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吗?” 白莲花于是说道: “我没听懂你说什么,反正银子我们是没有,有本事你们抓我们去衙门吧!” 这官兵说了句: “好,你们居然敢公然与官府作对!” 然后对着一旁另一个官兵说道: “赶快去通知运使大人来!” 不一会便一群官船围了过来。 这时运使徐诵便走到船头,对着三人说道: “你们三人难道不知道这里规矩吗?” 白莲花说了句: “我们初来乍到,不懂这里规矩!” 徐诵便对着刚才说话官兵说了句: “你再去提醒他们一下吧!” 这官兵便走到前,对着白莲花说道: “你们既然惊动了我们运使大人,那就得三倍银两才能通融了,懂了吗?” 白莲花马上回着: “我们要银子没有,要命有一条!” 徐诵一听直接指着三人说道: “你们这些刁民给本官报上姓名来!” 白莲花指了指杜不忘说道: “他叫杜十郎,世代渔民出生!” 又指了指陈时说着: “他叫陈新,是杜十郎邻居!” 徐诵便问: “那你又是谁?” 白莲花于是说着: “我是杜十郎妹妹,杜小郎!” 徐诵一笑,说道: “好你个杜小郎居然敢与同伙一起拘捕!” 然后对着一旁属下说道: “给我把他们三人都拿下,带去知府衙门!” 这众官兵便迅速把几人围了起来,陈时有点忍不住了,杜不忘马上示意陈时暂且忍耐,陈时才忍了下来。 一路之上,便不停的又官兵过来劝几人缴纳银子,以免遭受牢狱之灾,几人自然不予理会了。 到了知府衙门大门外后,徐诵便亲自过来对几人小声说了句: “本官这是最后一次给你们机会了,你们到底给不给五十两银子?不然你们就等着过几年闹房日子吧!” 白莲花还是回了句: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徐诵说了句: “好,这是你们自己找的!” 便带着几人进了衙门,然后对着一个衙役小声说了句: “这三人审问后,直接关到你们衙门最差的牢房去!” 衙役点了点头。 不一会几人便被压到了公堂外,可是迟迟不见知府命人出来回话。 徐诵不免等得有些急了,就叫来了府丞问着: “你们大人去哪了?我可等着送犯人来受审呢!” 府丞回着: “知府大人今天都没来过府衙,不知道去哪了!” 徐诵这时叹了口气,说道: “那可怎么办,这几个犯人可是重罪啊!” 府丞犹豫了下,正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时,这时突然有一人挣开压着自己的官兵,揭掉了斗笠,说了句: “本知府大人在此!” 这时众人都惊了一下,府丞马上走到刚才说话人面前,替他拭去了脸上污垢,一看果然是知府陈时,便马上推开了一旁压着陈时的士兵,说着: “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连知府大人也敢冒犯!” 陈时于是对着周围官兵说了句: “把我那两个朋友放了,然后把这运使徐诵押进公堂去受审吧!” 这时徐诵一听,马上过来跪在了陈时面前,说了句: “陈大人,下官我实在不知是大人您在钓鱼,我才冒犯了呢,请您恕罪!” 陈时马上回来: “你不用多说了,你诬陷本官之罪,本官心里已如明镜,早就忍你不下了,等着受审入狱吧!” 这时徐诵见求饶无用后,便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灰尘,对着陈时就说道: “你别忘了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五品都盐转运使,直属巡抚大人管辖,除了南京刑部衙门,你无权审问于我!” 陈时马上一笑说道: “本官虽然这南京应天府知府只是三品官员,但是你或许不知道,本官还兼任了南京刑部左侍郎,有何权力不能审问于你?就算你是朝廷一品大员本官都有先审后奏的权力!” 徐诵这时惊了下,问着: “陈大人你是何时当上南京刑部左侍郎的?” 陈时一笑说道: “你不知道两京知府衙门乃是重职都是由朝廷大员兼任的吗?本官没做知府之前就已经是南京刑部左侍郎了!” 徐诵这时跪在地下磕头说着: “下官不知……下官不知,下官也才是去年刚才京师调来此上任的!” 陈时马上脸色一边,指着徐诵说道: “你既然是刚上任的运使,就如此泯灭王法,必须治以重罪!” 然后对着身后府丞说道: “赶紧把那俞大猷和俞升放出来,准备升堂!” 不一会,几人到了公堂上后,陈时便命府丞写了满满两张状纸放到了徐诵面前,大声喝着: “徐诵,你可知罪?” 徐诵便一直磕头,说着: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陈时马上又拍了下案板,说道: “既然知罪就签字画押吧!” 陈时看了看自己罪状居然足足写了十五条,便直接吓的晕了过去。 陈时于是示意衙役压着徐诵的手指画了押,宣布俞大猷和俞升无罪后,便退了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