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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多少事,恍如一梦中!


弟子拜见师尊!”
  白衣少年挥了挥手,示意二人起身,扭头对柳寒汐说道:“师妹,常言道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你若是当真与他们动手,岂不是不给我这做师兄的面子?再说了,你好歹也是长辈,以大欺小,只怕不大合适罢?”柳寒汐哼了一声,缓缓收了法力,哼了一声,道:“徐师兄,你道我想和他们动手么?可如今我的确身有要事,非要求见掌教真人不可。误了他老人家的大事,你可担当得起?”
  “师妹说笑了。”
  白衣人淡淡一笑,道:“既是掌教真人相召,愚兄又岂敢阻拦?不过道衍、道宗所言亦是不错,这位小哥儿来历不明,他们职责所在,实在不便放人入内。”柳寒汐道:“好,依师兄之见,又该怎的?”
  “这样罢。”
  白衣少年沉吟片刻,答道:“掌教真人相召,你们二人不可不去,愚兄自然不敢阻拦。可这位小哥儿未得准许,也不得擅入玉虚宫一步,这是门规所限,也非是愚兄立下的规矩。依我之见,不如将这位小哥儿暂且交付于我,只能你们二人事了,再来领他如何?”
  素问还待再说,柳寒汐早已一拉她的手臂,抢先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行一步了。徐师兄,这是我们素问师妹的夫婿,你可莫要亏待了他。”白衣少年道:“这是自然!”
  柳寒汐、素问二人告辞起身,不一时便没入了云雾之中。白衣少年目送二人身影远去,忽然间回头问道:“小兄弟,不知你上下如何称呼?”那少年忙道:“不敢,在下无名无姓,连自己也不知自己姓甚名谁。敢问老兄高姓大名?”
  白衣少年听了,不由得微微一怔,浑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番话来。过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拱了拱手道:“在下徐庆。”那少年道:“原来是徐道兄,失敬,失敬!”徐庆作势还礼,心中却道:“原来是个无名无姓的散修,想来本事也不会高明到哪里去。哼,就凭你这小子,也配称我道兄么?”
  当下二人寒暄一阵,徐庆便把他让进了自家的“琴韵小筑”之中。那琴韵小筑依山而建,只是一排三五间小小竹楼,门前一条迤逦向前,四周种满青竹,倒也颇有几分雅致。东西两边照壁之上,各悬了一架古琴,一杆玉箫,映着屋内景象,越发显得清幽淡雅,宁静异常。那少年缓步上前,但见风动林木,竹影婆娑,忍不住赞了一声:“好去处!”徐庆闻言一笑,面有得色。
  入了主屋,早有童子奉上香茗,二人便天南海北,****的侃了起来。徐庆本领既高,眼界又宽,向来不把世上散修放在眼里,哪知一经交谈,却只觉那少年儒雅蕴藉,谈吐不俗,小觑之心渐去,知己之意暗生。
  二人话头一起,谈论的便不只是奇闻奇事,渐渐将话题带入了修行一途上来。饶是徐庆见多识广,比起大师兄刘培生还要渊博数分,可一旦遇到了这名少年,仍有几分相形见绌之感。谈到兴奋之处,徐庆忽然一声长啸,一道“分水诀”向那少年打了过去,那少年便已“离火术”化开。
  如此谈谈说说,再加上手上比试,一眨眼便是几个时辰过去。眼看斗到酣处,徐庆忽然一声大喝,双掌齐出,无数雪花夹着寒风,迎面向那少年扑来。他这一下出手,足足使了七八成法力,眼看这一下即将把那少年冻僵,忽听那少年一声长啸,整个身子冲霄而起,身体表面,霎时间布满了一层淡淡的火光!
  “轰!”
  两大高手法力一撞,平地上登时起了一阵旋风,漫天雪花和着火光,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奇异的冰火风卷,四面八方的扩散而来。耳听得“轰隆”、“轰隆”一叠声巨响,整座琴韵小筑顿时化为飞灰!
  “哈哈,痛快,痛快!”
  徐庆收了法术,伸手在那少年肩头一拍,笑道:“好小子,居然能接得住我的法术,你至少也是元婴期的修为了罢?”那少年点了点头,道:“哪里,哪里!道兄法力深厚,在下自叹不如!”徐庆哈哈一笑,神色间显得颇为欢喜。
  笑声未落,早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三师兄,原来你在这里!怎么,你和这位小兄弟动手了么?”徐庆闻言,脸上微微一红,道:“闲来无事,便切磋了几招。怎么,掌教师尊怎么说?”
  说话之人,正是柳寒汐。
  只见她摇了摇头,正色道:“这一次,掌教师尊只单独见了她一个人,当时轻云师叔和万兄弟也在,似乎在说玉符密语之事。”徐庆“哦”了一声,问道:“对了,掌教师尊怎么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
  柳寒汐眉头微蹙,缓缓说道:“三师兄,此事关系到蜀山机密,若非掌教师尊首肯,我怎敢胡乱偷听?不过,听他们话里的意m.Zzwt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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