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恬甩甩手,从身上拿出手帕擦着手,在他仇恨的喷火视线下悠然坐下,“冷静点儿,这就受不了了?” 猴子挣扎的脖子上青筋暴跳,“贱人,有种你放开我,看我不捏死你!” “捏不死我就能好好说话?”韩恬挑着眉头带着挑衅。 “你放开我!” “也行,那就试试到底是你的拳头硬还是你的嘴巴硬。”韩恬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他手臂上的受伤的位置流了好多血。 “你觉得你这样一只手就可以打赢我?” “捏死,我一只手就够了。” 猴子通红着眼睛,狰狞的冲着韩恬而去,他要掐死他,她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柔弱的小鸡崽,不堪一击,那纤细的脖颈轻轻一折就可以折断了。 只是他想的很好,发誓要把她挑起的愤怒和压抑的情绪都发泄在她身上,折磨的她生不如死,让她知道得罪他的下场有多凄惨,她要为她的无知和愚蠢付出血的代价。 “砰。” 韩恬攥住他的拳头狠狠地一个过肩摔把猴子甩在地上,直接把人给摔懵了。 猴子双眼猛的睁大看到她抬起的脚,手忙脚乱的滚开,狼狈的爬起来心有余悸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脸嘲笑的看着他。 “该死的。” 他擦了下嘴角的血,大吼一声又冲了过去,韩恬侧身一躲,回旋脚一踢,正中猴子后背,再快速的压着他的手臂后拧到后背,手肘压着他的脖子, 把他狠狠压制在墙面上,让他动弹不得,一张嘴就吃了满嘴墙壁的土。 “噗。”他把嘴里的土吐掉,低低的笑起来,“原来是个高人,没想到看着娇娇弱弱的女人这么厉害,放手!” “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吗?”韩恬手肘暗暗用力,看着他的脸憋得通红。 “听听听,放手。” 韩恬松开他,看他如烂泥一样坐在地上,脑袋就差埋到地里去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猴宴华这个身份在管家儿子死在流放路上就消失了,十年了都没人再提起这个名字,他之所以叫猴子也不过是提醒自己别忘记了自己的姓氏罢了,其他的,只要活着还重要吗? “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猴宴华,你难道要让你爹因为你感到羞耻吗?你们猴家书香门地,你现在做的事情对的起他吗?要是让他知道你们猴家出了你这样的子孙,可以安宁吗?” “你知道个屁,你懂什么,连命都没了,还在乎那些不值钱的脸面?可不可笑!” “你不在乎,你的娘亲和姐姐一家也不在乎吗?你的亲外甥也在读书,学问不错,是个读书的料子,但有个当土匪的舅舅,未来还可能造反的土匪舅舅,你死了不要紧,你的亲人们呢?” “我不是猴宴华,猴宴华已经死了,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猴子眼中挣扎着尖叫,眼珠子却乱转,拳头也不安的攥着,隐隐颤抖。 “是你天真还是觉得别人都是蠢货,你当朝廷是什么?我能查到的东西,朝廷查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