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她,还好吗?”她解释说:“她不愿意接我的电话,我很担心她。” 陆河微微抿唇:“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傅太太现在才来关心,会不会晚了点?” 他的语气平平然然,根本没有任何一丝质问的意味。 但是莫名就是让郭婉茹油然一种愧疚和心虚,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河默了一霎,缓缓地开口:“她现在很好,不劳您挂心了。” 郭婉茹顿时语噎了几秒。 电话内半天没有声音,陆河等了一会儿,平静的开口:“如果没有其他事情……” “冬夏的事情,跟贺远没有关系。” 郭婉茹开口打断了他,好像生怕他不知道一样,仔细重复多了一遍:“贺远也不知道何志成会对冬夏做出这种事情,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伤害冬夏,所以陆河,你能不能放过贺远,看在我是冬夏的母亲,放过他,可以吗?” 话音落下,电话内再一次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郭婉茹见他半天没有声音,心里根本一点儿底都没有,她声泪俱下的祈求:“陆河,你应该知道,阿姨已经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过了很多苦日子,好不容易熬到了头,不想再经历多一次痛苦,就当我求求你了,放过他吧……” “傅太太。” 陆河声音低沉,平缓冷静的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他微微动唇,说:“我以为,您会更加关心冬夏的身体情况。” 倏地,郭婉茹瞳仁微微缩了下。 心脏像是被人用手攥了一把。 她张了张唇,可是像被人掐住了咽喉,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陆河单手抄在长裤口袋里面,明净的波澜窗上倒映出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和黑得发亮的眸子。 他薄削的唇抿成了一条平直的线,缓缓开口:“看来是我想多了。” 许冬夏对郭婉茹从一次次的原谅宽容,再到现如今的寂若死灰,毫无波澜,不是没有缘由的。 陆河现在能明白了。 郭婉茹浑身一怔,难堪,痛苦,纠结,恼怒全部涌入了胸腔里面,让她的呼吸一下停滞了好几秒。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水,紧紧咬着下唇:“我、我不是不关心她,只是她现在身边已经有你了,所以我才……” 剩余的话她没有说完,陆河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他的眸子暗了几分,掀唇:“您觉得,我的关心和您的关心,在她看来,都一样是吗?” 男人的话里掺和了几分的讥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