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细细的打量观察女人的神色,但是对方一直隐藏的很好,根本窥探不到她的一丝异样。 莫名的,她现在这个模样,倒是和陆河有几分相似。 想起陆河这个人,他清了清嗓子,黑眸犀利,随口问了一句:“最近新闻上报道的事情,是真的吗?” 冬夏扯了扯唇:“傅叔叔以为呢?” 她的眼底带着似有似无的凉意和嘲弄。 傅贺远对上她的目光,面容怔了两秒,应该是在印象中,女人一直都是安静温和,不争不吵,逆来顺受的模样,所以如今她的态度转变,让他有些惊讶。 到底是见惯大场面的人,他很快反应过来,不着痕迹压下眸底的复杂,意味不明的笑道:“陆河一直都是我特别欣赏的一位后辈,你们两个又是郎才女貌,如果是真的,傅叔叔也要恭喜你们。” 他的笑容里面,不知掺和了多少的试探。 冬夏收回目光,默不作声的勾了勾唇,眼底滑过了一抹讽笑。 傅贺远见她半天没有说话,也不着急,低头切了块牛排吃了一口,佯装无意的想起,无意的提及,无意的恼怒:“希林的事情你也看到新闻了吧,现在的记者真的是丧尽天良,什么报道都敢胡乱写,你也是晓得希林的性子,她虽然平时闹腾的很,但是胆子比谁都小,怎么可能牵涉命案,恐怕是有人想要陷害她。” 冬夏握着刀叉的手微微顿了顿,她的红唇轻轻抿出了一抹浅显的弧度:“是么。” 傅贺远犀利的黑眸带着一丝刺探的意味,来回梭巡在女人的脸上,继续从容的说:“警方也已经证实了,希林和命案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媒体还在大肆的谣传,闹得桐城的人都以为你们两个现在不合。” “傅叔叔,您有话就直说吧。” 冬夏已经放下了刀叉,端起面前的水抿了一口,眼底晦暗的看向他。 听她这么说,傅贺远也不跟她继续打哑谜,开门见山的说了:“我知道你现在与你母亲关系有些僵硬,但是母女之间又有什么隔夜仇,后天叔叔的寿宴,我希望你能出席,当是看在叔叔的面子上可以吗?” 冬夏默了下,红唇紧抿。 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桐城有名的成功企业家,但是如今却降屈身份,在请求她务必出席寿宴。 她扯唇笑了笑:“傅叔叔,您也知道现如今外面谣言满天飞,都说我和您女儿关系不好,也说我与我母亲已经断绝了关系,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出席了寿宴,媒体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恐怕到时候会搞砸了这场寿宴吧。” 傅贺远沉吟:“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推翻解释清楚之前你和希林,以及你母亲不合的言论,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吗?” “可是这些,都是事实不是吗?” 冬夏定定的看向他,眸色平静,微动唇:“为什么要解释呢?” 话落,傅贺远蓦地一震,他的眼底似乎是闪过了一抹错愕,不解的皱眉:“冬夏,难道你是觉得,希林真的和你父亲的命案有关吗?单单凭一段不清不楚的录音?” 男人的眼睛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