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八稳的问她:“您根本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尝试过去了解过她,为什么就要给她判处死刑呢?” 徐姿蓉顿了两秒,片刻后,绷着脸,驳斥道:“我根本不需要去了解,整个桐城的人都已经知道她是个怎么样的人了,前阵子闹得风风雨雨的高利贷命案也跟她牵扯有关,不管事情的真相是如何,我都不会承认这门婚事,门不当户不对,传出去像什么样!” 闻言,陆离默了几秒,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您可能是忘记了,您的儿子,以前也被人骂做怪物。” 他的嗓音阴阴凉凉,所及之所都是一阵阵的寒意。 徐姿蓉的心脏咯噔一跳,面色徒然大变,变得十分震惊和惨白。 她张了张唇,但是半天都没有找到声音。 陆离将她的反应全部看在了眼底,云淡风轻的开口:“您和我都清楚,明明只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但是传到了别人的口里,就变了味。” 徐姿蓉缓了一会儿,方才冷静了下来。 她皱起眉头,眸色带着些许的不赞同:“这分明就是两件事,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小河你……” 她对上男人陌生冷漠的眼眸时,声音戛然而止。 病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唯有墙上的时钟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响。 徐姿蓉不知想到了什么,瞳仁缩了缩,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你是……陆离?” 男人撞上她惊惧错愕的眼神时,薄削的唇畔浮现出了一抹凉凉的笑意,他默了半响,轻声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流露出这样的表情?我的存在,不都是因你而起吗?” * 另一边,桌球室。 沈一航正将镁粉涂抹在球杆上,眼睛却是直直盯着前方的液晶电视。 电视上还在报道着有关陆河和许冬夏两人的新闻,随着媒体公众关注度不断的提高,网上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已经有不少的人扒出了陆河和许冬夏念书时期的照片,想要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温如舟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眸色复杂,淡淡的说了一句:“照这速度扒下去,估计过阵子,陆家当年的事情就会被全部翻出来了。” 沈一航趴在台球桌上,他眯着眼睛,瞄准目标,一杆进洞之后,满意的勾了勾唇:“温少爷,你也太不了解陆河了。” 他起身换了个位置,继续说:“我觉得陆河他,要的应该就是这个效果。” 骆月原本正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玩手机,听见男人说的这句话,不由的抬起脑袋,皱眉:“什么效果?” 沈一航放下手里的球杆,回头看了她一眼,耐心的跟她讲解:“现在整个桐城的人都已经知道他们两人在一起了,如果这个时候陆河抛弃了许医生,一定会落下千夫所指的罪名,你也知道媒体最喜欢捕风捉影写些有的没的,按照陆河的性子,他完全可以堵住那些媒体的嘴,但是他没有,他把所有人都逼到了绝境。” 骆月思忖了两秒,有些迟疑的开口:“这不像是陆河的行为。” 温如舟轻笑了一声,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玩味的说:“或者说,更像是陆离的手段。”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