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只手托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攥着她的肩头,眸子漆黑深邃,嗓音低醇而平静道:“我之前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冬夏迟滞了两秒,她想起了他之前在夜市里说过的一些话。 他说他们以后或许会跳过谈恋爱这个环节,直接结婚。 她之前原本以为他说的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可是没有想到,他是认真的。 时间像是夭折在了空气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冬夏安静的缓了一会儿,在大脑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措辞,半响,才平缓的开口说:“陆河,抛开所有的人为和环境因素,就我们两个而言,我们本身也根本还不够了解对方。” “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你对我有隐瞒的事情,同样我也是,或许一段感情里面,我们每个人都无法做到对对方绝对的坦诚,但我不希望一段本来美好的婚姻,要在不断的猜忌中消磨殆尽。” 陆河静静的听着她说话,墨色的眸子如同玛瑙石闪着熠熠的光芒,他沉默了片刻,薄削的唇微微动:“可是你我也都明白,这些都不是主要的问题不是吗?” 冬夏蓦地一僵,眼神有些躲闪。 他说:“冬夏,我了解你,比你预想之中要了解。” 他说:“你说的猜忌,永远也不会发生,我刚刚说过了,我对你不会有任何的隐瞒,只要你问,我就会说。” 他还说:“我知道你在担心顾忌什么,我也知道或许以后我们需要面临很多的问题,可是冬夏,你根本不必任何人差,为什么要选择退缩呢?” 男人的话像是带着一股魔力,传入耳道里面让冬夏有些怔神,她迟滞的对上他幽深的眼眸,胸腔内安放的心脏倏地一跳,竟然有些发疼。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脸部线条有些紧绷,像是在克制什么。 他猜的都对,说的也都对,她刚刚说的那一段话根本就不是主要的问题。 他们两人之间现在存在的最主要的隔阂,就是他们自己本身而已。 女人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的迷惘和失神,陆河捕捉到了她的异样,薄唇轻抿,最后轻轻浅浅的叹息了一声,伸手自然而然的顺了顺她脑袋上被风吹翘的呆毛,嗓音温和而无奈的说:“我是不是把你逼的太紧了?” 冬夏一抬眼,就撞进了他漩涡一般幽深的黑眸里面,她顿了下,哑声:“我……” 陆河眼底含着浅显的笑意,平缓的打断她:“没关系,你什么时候胆大了一点,再来找我。”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在此之前,我们不要见面了。” 他怕,这样没名没分的,他会忍不住又想欺负她。 冬夏怔了一怔,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松开了她,转身朝着餐厅的方向走去了。 她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脖颈上还残余着男人手掌心的温度,在看见男人和骆月双双离去的背影后,心头却莫名有一阵空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