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由男人牵着手,整个人略显僵硬的继续往前走。 一路无言,最后停在了巷尾一间特有名的烧烤店。 外面大大小小的圆形桌子已经密密麻麻坐满了人,地上摆放了很多空酒瓶,空气里飘着孜然和酒精混合的味道。 陆河看见这一幕,英挺的眉头轻轻皱起,微动唇:“这就是你说的撸串?” 冬夏四处扫了一圈,发现角落的位置还是有几个空位,她侧头看了一眼男人,莫名有些亢奋:“嗯,我最喜欢的食物,没有之一。” 陆河应该是第一次看见她这副模样,清浅的眸子明显滞了两秒。 他压下内心的翻涌,冷静的收回目光,想起她挑食的事情,菲薄的唇荡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因为肉多?” 冬夏点头,再点头。 她生活里其实没有特别多的乐趣,就是特爱吃肉,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食荤者。 陆河闻着空气里的油烟气息,思忖了两秒,幽幽的说:“你是医生,应该知道吃太多这种热性辛辣的垃圾东西,会损伤消化道,还容易感染寄生虫,甚至还会引发致癌……” 男人的话还没有全部说完,就被冬夏急忙伸手捂住了嘴巴。 他漆黑的眼底有闪过一秒的错愕。 冬夏刚刚是发现男人在说话的时候周围有几道异样的目光投了过来,情急之下才会做出这个举动,完全没有察觉到两人此刻有多么的亲昵。 她尴尬的冲那几个人笑了下,随后反客为主,紧紧拉着男人往里面走去。 陆先生仗着腿长,不紧不慢的跟在女人的身后,薄削的唇畔始终噙着一抹极为浅显的笑意。 —— 深夜,傅宅。 冬夏和陆河离开没有多久,钟述也礼貌的起身告别离开了。 原本精心策划的一场晚膳,谁都没有想到最后竟然会变得面目全非。 整间老宅的气氛顿时变得压抑无比。 郭婉茹自从晚上听了陆河说的那一番话之后,整个人到现在都处于烦躁和不安的状态。 虽然男人说话的态度始终温和谦逊,语气平然冷静。 可是她也不愚蠢,自然能听得出来他话里夹杂着的警告之意。 这时,卧室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将原本还沉浸在思绪里的郭婉茹拉了回来,她看了一眼门口,发现是傅贺远。 他的脸部表情也有些凝重,应该是刚刚从傅希林的房间出来,恐怕父女两又一次谈崩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