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看了一眼冬夏,“没想到你和邢星也认识。” 什么叫也? 这回轮到冬夏不解了。 邢星笑着解释:“我和钟述是高中同学,很多年没有见面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上,差点就没认出来。” 她说着,上下扫了眼面前身姿挺拔,面容儒雅的男人,轻笑:“冬夏,你不知道,钟述在高中的时候可是个胖子,鬼知道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 钟述耸肩,有些无辜:“自然生长,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三个人都被逗笑了。 对面,徐木看到邢星和一个陌生男人聊的眉开眼笑,面色紧绷,直接抄起桌面上的红酒,一杯灌了下去。 沈一航象征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很不走心的安慰他:“别难过,难过人家也不会对你笑。” 扎心了。 徐木:“……滚。” 沈一航贱笑着躲开了他踹过来的脚,努力维持了半个晚上的绅士优雅形象崩塌了。 他自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徐木盯着钟述的方向,皱眉:“那个男人是谁?” 他以前怎么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出现在邢星身边。 沈一航登时朝天翻了一个白眼,他语气略带嫌弃:“你爸的手术就是人家做的,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你这个做儿子也太不称职了。” 徐木一愣,恍悟:“他就是钟述?” 钟家是医学世家,钟述的父亲更是医学界德高望重的骨外科教授,听说到了钟述这一代,上面两个哥哥都跑去经商,只有他一个人操守了老本行。 而且因为异于常人的天赋,经常被赞誉以后可能比他的父亲还有过而不及。 沈一航点了点头,努努下巴,指着冬夏的方向,说:“还有那个,她就是许医生,傅家长女。” 徐木闻言,又是一怔。 他扭头去看向冬夏的位置,剑眉轻挑:“傅家长女?” 许医生他不知道。 但是傅家长女这几个字,他并不陌生。 前几年傅家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徐木刚好因为父亲生病回国待了一段时间,有所耳闻。 只是,这个傅家长女…… 他收回目光,看向了坐在对面始终沉默无言的男人,话里带着一丝调侃之意:“陆河,我记得你母亲相中的是傅家二小姐吧?” 沈一航默默给他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佩服他敢踩雷的勇气。 陆河掀起眼皮,面容冷静,四平八稳:“怎么,要我给你介绍?” “……” 徐木嘻的笑了下,“没,我就问问。”还补充了一句:“我还是觉得许医生长得顺眼点。” 这一点沈一航举双手赞同。 他眼底笑意不明,看了眼陆河:“不拿手术刀的许医生,特别讨喜有没有。” 陆河没搭理他。 他端起桌上的红酒,轻抿了一口。 深邃幽暗的眼眸落在了对面女人的身上。 礼堂中央的水晶灯散发出了柔和干净的光泽,投射在了她精致的脸庞。 她眼底笑意生动。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注视,她突然偏了下头,准确无误对上了他的目光。 隔着空气,四目相对。 冬夏微微一顿,很快恢复常貌,冲他点了下头。 邢星跑去和熟人打招呼了,这里只剩下她和钟述两人。 钟述看见了这一幕,他的目光梭巡在两人之间,不动声色抿了口香槟,“你和陆先生还有联系?” 他的问题有点猝不及防。 冬夏反应很快,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我们看起来很熟?” 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这么问? 钟述摩挲着高脚杯的表面,轻轻一晒:“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对你不一样。” 他的眼眸温温和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