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青顿时脸一红:“娘,您……我没有私相授受。” 刘大夫人却是不信:“没有你表哥会等你?” 被逼无奈,刘佩青才面露羞怯地回道:“表哥说我诗文做得好!” 刘佩青的这个回复,叫刘大夫人都怀疑自己孕期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怎么生出这么个蠢东西。 “青儿,你的诗文,你的诗文你自己不清楚吗?”刘大夫人都有些说不出口了。 刘家本没什么根基,因此就想走诗书传家的路子,但真正能接上这个衣钵的只有大少爷刘一鸣,其他人都是一般,而刘佩青则是一般般中的一般般。 以前在京都的时候,刘佩青出门也不多,因为大家闺秀们时不时地就举办个诗会,刘佩青胆怯,怕引人笑话。 或许也是有自知之明,刘佩青倒不生气,反而红着脸说:“娘,我知道自己诗文不好,可这不更显得表哥的真心嘛。” 刘大夫人愣了一下才明白刘佩青的意思,她是觉得她的诗文不好还被表哥夸,只能说明表哥情人眼里出西施。 寒露听到这里也是服了,果然渣男都是一样的套路,别的不说,嘴必须甜,甜到不分清红皂白的地步。 别说刘佩青,就是见惯大风大浪的现代女子,也有很多人中招的。 “那后来呢?”寒露又问。 “后来?后来我骂了她。”刘大夫人想起来都气,“我那内侄长着一张好皮囊,可被我母亲惯坏了,最是游手好闲,那嘴就像是被抹了蜜似的,什么好听的话他说不出来?要我说就该骂他一顿,可偏偏青儿倒上了心。” 寒露听到刘大夫人说她那内侄如同说外人,顿时猜她与娘家的关系估计不怎么样。 “大夫人是不是对大小姐实话实说了?”寒露看着刘大夫人,刘大夫人揉了揉眉心,“是,我告诉她,她表哥并不是真心喜欢她,只是哄惯了人,她就是不信……” 说到这里,刘大夫人又伤心了。 寒露也明白了,刘大夫人以为刘佩青是回京都找她表哥要个说法的。 “大夫人,大小姐出门的时候,是什么理由?”寒露问道。 “她说出门买丝线,气冲冲地就出去了,连个丫环都没带。”刘大夫人脱力般地靠在了大引枕上。 寒露听了却是心头一沉,动了动嘴唇,但看到刘大夫人那虚弱的样子,又不忍心。 想着告诉刘大夫人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寒露还是没说。 “大夫人,那驾车的婆子回来没说什么?”寒露总觉得那婆子应该知道些什么。 “她说她一直坐在车上等青儿,直到青儿上车,然后回到刘府的时候,却没看到人。”刘大夫人说到这里面目狰狞了起来,“那贱胚子,怎么问都是这个说法,并没有改口。” 寒露默了默,这个“问”只怕也是非常手段。 但那群劫匪劫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女儿,想来也不是一般的角色,那婆子若真的和此事有关,一般的手段怕是没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