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地位。但是后来我觉得不太对。他们似乎不想杀死耗子,而是只想捉活的。这事儿等以后有机会我会问问布鲁赫老亲王,也许他知道些什么。” 龙子轩摸了摸鼻子,心中感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夏皓想要彻底在血族站稳脚跟,仍然需要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身旁正在开车的司机,心中笑道,若是这司机听得懂华夏语,会不会被他们谈话的内容吓的把车开到沟里去? 出租车司机感受到一旁传来的目光,好奇的看了一眼,发现那俊朗的东方小伙子正看着他笑得古怪。司机后背一阵发凉,不着痕迹的往边上挪了挪,脚下的油门又踩得深了一些。 几人很快就到了酒店,在出租车司机看怪物的眼神中,一脸尴尬的走进了酒店的大门。 房间里只有廖景林一人,安亦晴看了他一眼,好奇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躺在沙发上装死的廖景林坐起来,见是安亦晴,立刻两眼放光,“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张哥那两个没良心的去分公司下面视察了。我不敢露面,只好先回来了。” 廖景林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什么时候华夏玉石能够搬到明面上来?他什么时候也能被冠上华夏御龙的名号呢? 安亦晴见到廖景林没精打采的模样,眼中带着一丝愧疚,“景林,这一年来,辛苦你了。” 正沉浸在对未来的幻想中的廖景林愣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他连连摇头,“小姐你说的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喜欢做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你作为一张暗牌,华夏御龙所有的荣耀你都无法得到,所有活动你也无法参加。说真的,我很抱歉。谢谢你景林,为了我的事业付出这么多。谢谢你。”安亦晴直视廖景林,眼中带着真诚。 廖景林看着安亦晴没有说话,这一年多,他作为一张暗牌,被放在华夏御龙的门外。委屈吗?说实话,的确有那么一点点。但是他委屈的不是没有得到该有的荣耀,而是有时会觉得和张玉生邢斌成了两个世界的人。同样的,也有一种无法得到华夏御龙认可的无力感。但是,没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响起和安亦晴以及张玉生邢斌之间的一点一滴,他们共同创办玉元斋,共同创办华夏制药,共同创办华夏玉石,甚至,共同创办华夏御龙。那么多个白天和夜晚,那么多危机,他们都一起度过。廖景林觉得,即便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张暗牌,但能够拥有这么多宝贵的情意和回忆,也就足够了吧? 一个老爷们儿,想那么多干嘛? 谁知,安亦晴今天竟然说了这样一番话。廖景林觉得他心中仅存的一点儿委屈也都没了。回想起和少女相识的经历,他忽然笑出声来。 “小姐,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安亦晴笑了,“当然记得,那天你要跳河自杀,我救了你。” 她还记得那天,廖景林一身狼狈的掉在河里。她见义勇为,将他救上了岸。谁知这男人来了劲,竟然还要跳下去。她怒了,告诉他想死快点儿死,别哭哭啼啼的。结果,廖景林哭着跟她说了自己的经过,女朋友跟人跑了,自己被人炒了,灰头土脸的回了国,没脸见亲人,就想到了跳河。 廖景林一想起当时的自己,觉得挺好笑的。经历了这么多波折起伏的日子,他觉得,一切都并不可怕。 “小姐,我很感谢你,给了我一个新的人生。也许那天没有你,我也不会死。我会活下去,拥有一份好工作好收入,最后娶妻生子,平淡的过一辈子。但是我知道,我不甘。不甘心活的那样碌碌无为。”廖景林靠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谢谢老天爷让我遇见你,遇见张哥和斌子。我觉得我很幸运。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会受委屈。华夏御龙那么多钱都归我管,我有什么好委屈的?” 廖景林笑嘻嘻的揪了揪额前的碎发,他本就长得英俊,这么一笑,更是阳光精英一般的帅哥。安亦晴看着他,欣慰的笑了。 “玉生哥说的对,你这小子就是个钱串子。天天就知道往钱眼儿里钻。”她伸手扔给他一根香蕉,撇了他一眼,“过几天世界商会,华夏玉石那边我不能顾得上,一切都全靠你了。商会上多留个心眼儿,有事儿回来大家一起商量。” 廖景林顿时笑开,双手打了打袖子,做出一副奴才样儿,“好嘞!您就放心把!” 当天晚上,张玉生和邢斌拖着一身疲惫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