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大官,我刚才没进门之前让花折仔细去问了体貌特征,极有可能是许康乾亲自来了。” 众人也有猜测, 而今和翼王不谋而合了,尤其裴星元肠子都要悔青了,郁闷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到现场的时候, 看到了三队人马分头逃窜,其中有一队人马最少,想当然的认为另外两队人更重要,就去抓拿了另外两队。现在想起来,许康乾应该就是躲在了人马最少的一批里了。” 裴星元一向沉稳,看他后悔莫及的样子,宇文庭咬着牙安慰道:“二阴毒确实心眼不少,正常人的想法全会是重要的人身边侍卫才多,他反其道而行之,如果我在场,也会有疏忽。” 许康轶微微向前倾身,十指合成了尖塔:“那种情况下,除非有凌帅那样的眼神,再加上缜密的心思,才有可能抓住他,而且他是天子,敢出来就应该有准备,抓不到才正常。” 他指尖碰了碰下巴:“对了,听抓到的俘虏交代,他可能是受了伤,一条胳膊吊着,有些发烧面色发红,出口气都是热的,他守卫森严怎么受得伤呢?” 余情一挑眉眼,差点笑出声来:“管他怎么受得伤呢,大家只是希望他受伤越重越好。他在郑州出现,是不是现在还在附近?我们可以不可以出兵去捉他?” 花折摇头,花折心思深不可测,极谙人心,尤其对许康轶的二哥,从来用的是禽兽分析方法,也就是先把他二哥当成野兽,也不能当成高级点的野兽,比如狼群虎豹,行事还是有章法的,要当做鬣狗和豺狗这种完全没有下限的。 之后代入到自然世界中,想想此种情况下拥有人的心智的野兽会怎么办,最后二阴毒会怎么做就清晰了:“许康乾一向狠毒,亲自决水就是为了亲眼看看胜利成果;没想到殿下那么快就派人去找决水的人,他仓促之间跑了,把贴身的侍卫梁焱当做引起西北军注意的诱饵丢了下来,算是逃出生天。” 花折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可惜:“我问了俘虏他的症状,应该感染发烧的挺严重;如果没猜错,他身边的人不敢担医治不利的责任,肯定会劝他回京养伤;而且如今河南和山西一带不安全,太原守军也不多,他担心被我们拿住,应该是已经全力回京城了。” 凌安之眼珠转了几圈,邪魅笑了:“花折分析的应该就是事实,许康乾和王爷两个终极霸主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各打了一个照面,之后全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安全之地,看来能镇得住江山的人,八字还是挺旺的。” 许康轶静静的看了他一眼,之后转头面向在座各位波澜不兴的说道:“我命运和八字没关系,只和我身边的人有关系。” * 行军打仗就那样,要多苦有多苦。世家公子凌安之、裴星元等人也全都讲究不起来,也顾不得生病或者受伤初愈了,连续急行军两日,渴饮刀头血,困歇马鞍桥,已经来到了距离焦作三十里处。 中原军死的死,降的降的消息早就传到了焦作,知道这会是狼真的来了。焦作当即沿途设防,高墙严守,严阵以待。焦作城池不高,但是凭借地形,这一去道路险峻,城墙就建在两山之间,极难攻打。 焦作守将名为顾昭业,武举状元出身,是当地父母官,家族世代镇守焦作,丝毫不畏惧凌安之战神/的名声,在军中口吐狂言道: “西北蛮人,游泳都不会,精锐全淹死在了红水河那么小的尿盆里。充分说明他们打打无脑的回纥突厥还行,和我们饱读兵书的武举人比起来,简直是没开化,让他看看是西北的旱鸭子厉害,还是本将军的打狗棒厉害!” 嘴上这么说,他心中可不敢怠慢,凌安之打的那些胜仗远的不提,光说近的,能出得来潼关,就已经震古烁今了。他想趁着西北社稷军立足未稳,亲自伏兵直接打社稷军一个措手不及。 殊不知凌安之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根本也没想立足,本就打算一鼓作气踏平焦作,直接在距离焦作城池三十里外的平原交手,两军各出奇兵,直打了一夜。 焦作的顾昭业纵使有备而来,两军阵前遭遇了能平西扫北的凌安之,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