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安能说什么,只能连连点头。 外头传来王爷的声音,龚玉燕急着把喜事分享出去,也就叮嘱姜幼安好好休息的话,便扭着腰肢快步离去。 “死鬼……咱们很快就有孙子孙女抱了!” “真的?” 辰南王眼睛顿时睁大。 龚玉燕朝着辰南王眨了下眼睛,两手食指轻碰在一起,嘿嘿笑出声。 “嘿嘿……” 辰南王也明白自家夫人是什么意思,跟着傻呵呵笑出声。 “哦嚯嚯嚯……” 龚玉燕实在忍不住了。 魔性的笑声来了。 连屋里头的姜幼安都听得清清楚楚。 姜幼安:“……” 她没脸了呜呜。 夜里头。 窗外夜深深。 春日里的夜晚,微凉。 因着昨晚没睡好,姜幼安吃了晚饭便早早上了床。 她是感觉身旁有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还未睁开眼睛,便感受到一具火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了上来。 “干嘛……” 刚醒来,她一出声,发出来的嗓音又轻又软。 听着,勾得人心痒痒。 男人那双仿佛裹着火的大手,钻入薄薄的布料里,肆意游走。 “好些了吗?” 男人悦耳的嗓音在黑暗里缓缓响起。 “没有!” 姜幼安想也不想的回道。 也不知道臭小白给她用了什么药,竟然恢复的那么快。 明明吃晚饭时,双腿还有点软…… 居心叵测啊,居心叵测。 “哦。” 墨扶白低低应了声。 “哦你个大头……啊……” 鬼字还未说完,姜幼安音调就变了。 娇里娇气的。 是某个男人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 “小白……你好烦啊!” 姜幼安嗔怪一声,去扒拉他的手。 可小白的手就跟黏在上面似的,怎么都扒拉不开。 “不烦,我喜欢。” 墨扶白嗓音越来越沉,呼吸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他又道:“安安,你刚才的声音很好听,我还想听……” 姜幼安:“…………” 太太太……流氓! 香汗从光洁饱满的额头,缓缓往下滑落。 滑过宛如天鹅般曲线优美的颈脖,流入凸起间的那一处沟壑,逐渐消失…… 修长如玉的大手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 幔帐中,春色浓浓。 似乎连窗外的弯月都害羞的躲进了云层里。 值夜的徐侍卫武功本就高强。 这耳力自然也比一般人强得多。 吴侬软语。 娇娇气气。 时而低声抽泣。 时而发出无措的惊呼声…… 还有男子亲昵而温柔的哄声。 交织在一起,令人想忽略都难。 徐侍卫双手拢在袖袍里,望向天空。 也不知道老高现在是不是睡的正香。 诶……这个夜可真难熬啊。 白日里,小白要上早朝,姜幼安才得以喘口气,不然她还真吃不消。 转眼,离林家被灭门已经过去五日。 早上,阳光明媚。 姜幼安醒来时,她身旁的位置早已没人。 小白上早朝去了。 姜幼安洗漱好,坐在梳妆台前,春桃拿着梳子,正要给她盘发。 “给我吧……” 一只手从身后伸来。 春桃有点懵。 “世子爷……” 她赶紧将梳子给墨扶白。 春桃退下了。 姜幼安问道:“你进来没声音的啊?” “我以为你还在睡觉。” 墨扶白拿着梳子,一下又一下梳着姜幼安的长发。 姜幼安听了他的话有点汗颜。 不过……貌似前几天,她都是睡到中午才起床。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啊!” 这男人的精力真的就无穷无尽似的。 每次她都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他却不知疲惫般,把她翻过来,又翻过去的。 她都觉得自己跟锅里的煎鱼一样,任由他折腾。 是昨晚,她受不了了。 眼看这外面天色快亮了,他还不知停歇,她强烈的表达自己的不满,扬言他再不停下,自己便搬去原先的屋子里住,这男人才适可而止。 墨扶白已经换下官服,此时的他,一身紫色锦袍,乌黑柔顺的长发半束,没有用发冠,而是一根简单的紫色丝绦,随着剩余的长发垂落而下。 此时此刻,听到姜幼安略带不满的话,墨扶白唇角微勾。 浅笑倾城。 那纤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墨黑深邃,又带着温柔的眸子,配上那浅笑,真真是颠倒众生的美。 “很喜欢。” 姜幼安:“…………” 墨扶白抬眸,看着镜子里,姜幼安的眼睛,缓缓吐声道:“安安动情的模样……甚美……” 姜幼安:“…………” 自开荤后,小白变了。 往日里,他才不会说出这种话呢! 姜幼安的脸颊宛如抹了胭脂般红扑扑的。 墨扶白未再说话,而是梳着她的长发。 “小白,你该不会是要给盘头发吧?” 姜幼安忽的转身,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m.ZzWTwx.cOm